“你离得开我吗?”
“你考的上吗?”
“你真的成长过吗?”
“没了我你还活的下去吗?”
……
所以呢?所以呢?
宋绵怔怔望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么冰冷伤人的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砸着,一双眼睛红的可怜,整个人好像如坠冰窟,止不住的发抖,那种讨厌的感觉又来了,又是那种高傲的姿态轻蔑嘲讽的态度。
她现在才真正的意识一个问题,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平等吗?
她的心脏好像被揉碎了一样疼的要命,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子说呢?为什么一定要这个样子对待她呢?
明明是他说的他的每一步都是在走向她,明明是他说的他们之间的差距只是在缩小,是他说的会永远爱她,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又要以这样一种高姿态一种轻蔑的态度来否定她的所有?
伤害她,刺痛她,撕碎她的自尊,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笑着以一种随意的态度说出最伤人的话?
她已经在努力了,努力变得更优秀,努力想要配上他,可是他为什么看不到呢?为什么会这么累?为什么这份爱满满的都是委屈?什么时候连最纯粹的爱也会这么让人难过?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们之间真的平等吗?如果平等那么为什么听到这种伤人的话她只是难过,难过的想要死了却说不出一句狠话让他也和她一般的痛?如果平等为什么又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的压迫和掌控和另一个人的屈服和让步?如果平等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毫无负担的轻视她的存在和付出?
他是在有恃无恐吗?可什么才是他有恃无恐的底气呢?
“可是不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是你让我依赖你,是你一直在限制着我,所有的事情都要听你的,我不听话你就要生气,你现在又用这种态度说这种话,你真不觉得你会伤害到我吗?”宋绵半天才颤着声,不解又委屈道。
“所以你觉得这都是我的错?”陆清淮略有些嘲讽的笑了下随即又道:
“算了绵绵,我不想逼你,但我要你清楚一点,如果你能为你的行为负责承担得起后果,那么你在我这里就是绝对自由的,你想做什么都随你的便。”
“阿砚你什么意思?你又不要我了吗?”
宋绵鼻头发酸眼泪失控情绪也濒临失控,喉咙好像被堵住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死死拽住他的衣服低头咬着唇无声掉着眼泪。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陆清淮动作轻柔的将她揽进怀里,笑容温和无害但是透着一股子冰冷与压抑着却仍快要冲破牢笼的兴奋与疯狂。
他怎么会不要她呢?
她可是他最爱的人,是他的鸟儿,他的禁脔,亦是他的囚奴。
她的身上缚有他亲手为她戴上的枷锁,
那是一个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牢笼,
她将被他终身监禁,桎梏占有,至死方休。
很快了,只差最后一步,
很快她就会彻底的属于他。
他等了这么久,希望她一定不要让他失望。
陆清淮目光痴缠病态,漆黑的眼眸黏腻厚重的好像吃人的沼泽,将她整个吞没。
缠绵的亲吻落在她的脖子和胸口,他动作轻柔却好像阴冷的毒蛇让人头皮发麻,修长的手指也早已探入她的腿间揉弄着她的阴唇。
宋绵按住了他的手,泪眼朦胧的拒绝“阿砚,我不想做。”
“不想做?”
陆清淮喃喃的重复了遍手指不容拒绝的挑开她的内裤埋入她的穴内随意搅弄了两下再抽出时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他将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灼热讽笑道:
“只是摸了两下就已经湿透了这就是你的不想做?或者你只是不想和我做?你在讨厌我吗绵绵?”
他说着已经把她抱起放在了旁边的小沙发,将她腿搭在两侧的扶手,自己则跪在她腿间拉开了裤子拉链腰身一挺粗热的性器送入了她的身体。
宋绵还没从刚才的那种刺痛和难过中缓过劲,心理上生理上都难受到了极致,但是现在性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缓和关系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