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一个把肖则礼脱光的机会摆在眼前,将两种相反的选择作为投票发布在学院论坛,白水心相信最终比率应该是100:0。
首先,他是肖则礼。
其次,没有其次,第一个理由就够了。
他伸出长腿霸占了她的课桌,不管视线往哪移都会看到奇怪的地方。
空气大概沉默了有几分钟。
整点时钟楼的声音响起,摇摆的钟将白水心从天人交战的状态里撞出来。
她怯生生地抬起眼睛,“你…………”
“嗯?”
“你会告诉老师吗?”
肖则礼这下真的笑了,非常清晰的笑意,温和融化在蜂蜜般的黄昏余晖里,“说什么呢?”
“就、就……现在……”
“现在怎么了?”他打断她,语气出奇的认真而显得更加不协调,“告诉老师我主动张腿让你看,你连解开我的裤子都不愿意?”
“……”
这是学霸应该说的话吗?这合适吗?为什么他笑了一下反而更加给人压力了?如果现在站起来就走好像坏女人啊这是错觉吗?
“不、不是……”
她觉得自己的手被他的目光压着,一寸寸小心翼翼攀上去,解开近在咫尺的男生校服裤的扣子,很轻很轻地拉下拉链。
滋啦
那细微的响动一点点落在安静空气里,让她脸红的快要滴血,指尖止不住发颤。
她做这一套流程慢的好像乌龟,手心的温度和似有还无的羽毛般的触碰,分明是刻意折磨。
但她自己浑然不觉。
好不容易把校裤拉链扯下来后,白水心又陷入了新的难题。她觉得他里面穿的过于紧薄,以至于闷在布料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硬起,将吓人弧度明明白白勾勒出来,她的手指勾上布料边沿又停住,有种即将放猛兽出笼的心惊肉跳感。
他的小腹紧贴着指背,一瞬的绷紧被清晰感知。
白水心抬头,看见他近乎无声地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
他低头凝着她,黑白分明的一双干净眼睛,就算此刻也没有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