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很不符合。
就在这些莫名其妙的联想中,祝鸢缓缓睡去。
次日一早,她在开车上班的路上接到了林兰打来的电话。
“鸢鸢,刚才警察局的小伙子给我打电话,说是……贺家那边已经撤诉了……鸢鸢,是不是代表我没事了?”
祝鸢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
这个局,她赌赢了。
挂断电话后,她看向窗外。
朝霞灿灿,云层叠起,光芒万丈。
她轻踩油门,向着前方的光明驶去。
……
下班后,祝鸢去医院看望祝青华,顺便接林兰去吃饭。
她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给林兰住,她之前告诉林兰,老城区的房子已经被她卖了,母亲需要新的住处。
房东把钥匙交给了祝鸢,签订好了协议。
押一付三,一个月租金3000。
林兰有些舍不得。
“你爸爸的病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咱们还是找个距离医院远一些的,我每天多走一会儿就行了。”
祝鸢将钥匙给了一把给林兰。
“你腿脚不方便,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怎么照顾你们两个?妈妈,就算是为了我着想,你也要对自己好一些。这里交通便利,小区也很安全,我放心。”
林兰点点头,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不和我一起住吗?那你住在哪?还有,你爸爸的手术费是怎么凑齐的?鸢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
祝鸢笑了笑,给林兰倒了杯水。
“我住在小麦家里,刚好她家里离我公司也很近。至于爸爸的手术费……我找老板预支了三年的工资。”
池景行的事情不能让林兰知道,如果他有需要,祝鸢也许不会回家,为了不让林兰起疑,祝鸢不能和她住在一起。
祝鸢说得轻松,但作为母亲,林兰知道她有多么辛苦。
她叹了口气,险些就要掉下泪来。
“鸢鸢,是妈妈没用。”
祝鸢蹲下来,将头放在林兰的膝盖上。
这样的天伦之乐,是她坐牢的那两年里,唯一的期翼和盼头。
“妈,你说什么呢?”祝鸢笑得轻松,仰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等着她给自己讲故事一样,“我老板人可好了,担心我钱不够用,还给我涨工资了,现在我手里好几个项目等着跟,到时候奖金发下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日子都是人过的,不是吗?”
林兰抹了把泪,捏紧女儿的手。
“妈妈相信你。”
母女俩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林兰将买好的鸡腿拿出来。
“鸢鸢,妈妈给你做辣子鸡丁好不好?你以前最爱吃了。”
祝鸢看着母亲轻松的笑脸,绽开了久违的微笑。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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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恩回到池氏集团接池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