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出声,“你干嘛?”
她低头去拉膝盖上的裤子,他不让,在她低头时把她上半身按到桌面上,褪下她最后一层防备,直直要闯进去。
沈清灵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刚有不适便皱起眉头,痛呼出声。
他到底还是心软,去亲她的脸颊和嘴唇,直到她身体变软才敢动作。
她被撞得七荤八素,话不成音,后悔收拾桌子了,还给他施展的地方。
等她缓过来已经是在床上,忘了什么时候被抱过来的,床铺比桌子软,还暖乎,她第一次这么喜欢躺床上。
外面大雪纷飞,她热得不行,身上出了一层汗,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
傅言臻欣赏着她脸上的薄红,更像个熟透的桃子了,他摘开沾在她脸上的一条头发丝,问道:“肯说了吗?”
又累又乏的沈清灵想睡觉,被他这么一问,那股劲又涌上来,“我说什么,你才要和我说说。”
被指责的傅言臻不满且心虚,“什么?”
“你昨晚背着我偷偷出去做什么?”
“我睡不着出去喝酒了,在祈年家里,没有别人,而且我绝对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沈清灵在这方面对他还算信任,没有怀疑,支吾道:“那你昨天……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她没睡着啊,傅言臻移开视线,还是瞒不住她,继续瞒下去误会更大,他坦白道:“车祸撞你的人,可能就是谢迟和我。”
沈清灵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真的吗,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她昏迷后被送往医院,沈哲辉只是简单提了车祸过程,和她说对面车里的人没什么大事,伤势比她轻。
“我让人查过,几乎能对上,有些细节还在调查。”
“我不让你去看谢迟,是因为你见到他会头疼。”
沈清灵回想自己犯的两次头疼,都是在谢迟的病房,回家后再也没疼过,真相可能真的如他所说。
傅言臻再次和她道歉,“对不起。”
都是过去的事,她没有想怪谁,“你不用道歉,只是意外而已,你要是道歉我也过意不去,要不是我发烧要去医院,也不会撞到你了。”
命运不讲道理,撞上就是撞上了,十年前的车祸让他们刻骨铭心,十年后的婚姻也强硬地把他们带进对方的生命。
按理来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傅言臻被她开解到,对她更是珍惜,枕在枕头上,靠着她说:“还好你没事。”
“我恢复得很好。”
“疼吗?”
“忘了。”
她掀开他上身的被子,想要查看他的伤口,“你伤到哪里了?”
他胸前没有伤口,后背倒是有一些浅浅的痕迹,沈清灵清楚那是被她抓的,羞怯地移开目光。
“在腿上。”
谢迟紧急打方向盘,他不是主要被冲击到的人,只是腿部骨折,病床上躺半个月便出院了。
他踢开被子,露出身上剩下被遮挡的地方,耷拉的部位又有起来的迹象。
沈清灵默默给他拉回被子盖住,研究他的腿,膝盖下方有个疤痕,颜色很浅。
傅言臻:“没事了。”
傅言臻从沈清灵口中问出载她的司机的名字,和事发当年官方记录的一样,但是沈家伪造了司机和副驾驶的身份,傅言臻猜测是沈家想怕惹事,撇开车祸和沈家的关系。
没想到傅家比他们做得更绝,调查草草了事,车祸销声匿迹,所有的痕迹都被大雨冲刷掉。
沈哲辉不是记不住细节,作为知情人,他只是不想说。
联姻前百般隐瞒,有了利益牵扯就更不想透露。
*
沈哲辉还不知道自己隐瞒的行径暴露出来,直到他接到一通跨国电话,当年被他送出国的男人语气急躁,“沈总,他们让我回去协助谢迟的治疗,我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虽然对方的态度很好,但是不能保证不答应就能顺利躲过,要是来硬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