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是他全部,没有网球,他就什么?都没了。
他不需要仁王一華拥有和他完全一致的理念,但最起?码他希望仁王一華能理解他对网球的执着,对胜利的执着,不会像下午比赛时,不能接受切原赤也对胜利的偏执一样选择离开。
生活中,幸村精市可以很温柔很包容,但涉及网球,他就会变得?现实,客观的现实,残酷的现实。
如果真的存在那么?一个他在意到会被成?为他阻碍的人,他大概率会——
“幸村部长?”
仁王一華轻声唤着幸村精市的名字,并将手里的葵百合往他跟前递了递。
“谢谢。”
幸村精市接过花,心中各种思绪掺杂,他听她那么?轻柔的说?着,“或许我无法感同身受你的荣光,立海大的荣光,但比赛胜利那刻的幸村部长真的耀眼到叫人移不开眼睛。”
“披着荣光,闪闪发亮,让人希望能一直看下去。”
幸村精市抱着花的手微僵,他垂眸敛去眸底的异样,张了张嘴终于还是选择问出?口,“一華下午离开的时候很苦恼,是发生了什么?吗?”
“下午?是去拿花店送过来的葵百合了,至于苦恼……”
仁王一華顿了顿,继续道,“在想要怎么?才能理解大家对胜利与荣誉的执着,在想大家执着的荣誉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可惜没能想明白,不过,比赛胜利的那刻,我突然?觉得?这些也没什么?,我只知道二?哥也好,幸村部长也好,还有立海大,无论如何我都想看着大家一直胜利下去。”
幸村精市眨眨眼,心底有不知是庆幸,还是欢喜的情绪闪过。
这样就够了。
他不需要去扼杀那份感情。
仁王雅治从仁王一華身侧探过头来,“你不会把要送我的花给部长了吧?”
仁王一華将他的脑袋推回去,“你想多了,这花是专程买给幸村部长的,你那份礼物,下次再送。”
仁王雅治抬手捏住仁王一華滑嫩的侧脸,“仁王一華,比赛胜利送花我可以理解,但你为什么?只送部长?”
仁王一華夹了一筷子鸭肉堵住仁王雅治的嘴,“如果你是部长的话,也可以送你。”
仁王雅治:“行吧。”
……
门外响起?敲门声,伴随着的是一道美式唱腔,“为何已是清晨,我美丽的公主还在沉睡~”
仁王一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抬手横在眼眶上,她整个人都有点?缓不过来。
又?梦到了,球场上,身披荣光,仿佛在闪闪发亮的少年。
自从关东大赛之后,她已经记不清这是
仁王一華和冢部三?人组对视一眼?,轻抿下唇朝着卡佩老师的方向而去。
在钢琴旁站定,仁王一華朝着看过来的卡佩老师微微颔首,“卡佩老师。”
卡佩老师看?了仁王一華好久,“一華知道歌剧的核心?是什么嘛?”
仁王一華闻言微怔,尽管不明白卡佩老师询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还是乖巧的回答了,“是音乐。”
卡佩老师点点头,“没错,歌剧的核心?是音乐,歌剧表演要求演唱者具备超高的声音技巧、准确识谱能力以及各方面与?音乐相关的素养,以确保歌剧的流畅性与?动感。”
“很?显然?,一華在音乐上展现?出的天赋已?经达到了歌剧表演者的要求,但——”
说到这?,卡佩老师停顿了一下,她偏转过头,示意仁王一華朝着窗边一边开嗓,一边深情对望,手舞足蹈的三?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