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着裴烁的眼神,朴载盱烦躁的皱紧眉头,真是个乱说话的家伙。男生耸肩,招了一个球童过来,说:“服侍下裴烁少爷吧。”那球童看着裴烁的脸,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说着就打算动作,可还不等他亲近,手腕就被李承抓住了。李承现在很紧张,冷汗直冒,他冲那个男生说:“金俊,这种玩笑还是别开了吧。”你没看见朴载盱想把你杀了吗?金俊疑惑:“我没开玩笑……”“啊西,你们都滚出去。”朴载盱终于忍不住了,暴戾的视线扫过除裴烁之外的所有人。他的手捏紧了高尔夫球杆,几乎金俊再多说一句话,他就要挥过去的程度。金俊还要再说什么,李承不顾反抗的捂着嘴拖走了,还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你小子别说话了,想死吗?”等整个包厢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裴烁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草坪,小口喝水,心情很愉悦。朴载盱扔掉球杆坐到裴烁身边,他没想到金俊那狗崽子竟然这么愚蠢!“载盱,所以你也要求过服务?”裴烁微微偏头带着笑意看他。“当然没有,那些肮脏的家伙们。”朴载盱反驳着,皱紧眉头。紧接着他就注意到裴烁眼中的趣味,轻啧一声,“你明明知道我第一次是和你。”裴烁轻笑,抬手摸了摸朴载盱的脑袋,结果那人得寸进尺的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手臂环着他的腰,看上去亲密无比。“开车去草坪上逛逛吧。”裴烁低声道,阻止了朴载盱的动作,“我们一起。”—————高尔夫球车在草坪上飞驰,风吹过裴烁的头发让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旁边有家天然温泉酒店,想去试试吗?”朴载盱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好啊。”裴烁笑着说,“很久没能放松了呢。”温热的泉水驱散了夜里的寒意。裴烁泡的脸蛋发红,端起岸边摆放的清酒小酌起来。水蒸气让他整个人沉浸在迷雾当中,趴在岸边微微偏头看着正穿着浴袍朝这边走来的朴载盱。“困了吗?”朴载盱脱掉浴袍露出健壮而富有力量感的身材,形状饱满圆润。温泉水慢慢淹没他的腹肌、胸肌,泛起波澜。男人走到裴烁身后,环着裴烁的腰,温柔的将下巴磕在对方的肩膀上,“喂我喝酒吧。”裴烁轻笑,将酒杯倒满凑近朴载盱嘴边,男人抿了一口露出不太好的表情:“好辣。”从嗓子直接燃烧到了胃部。“听说是从华国买来的白酒,度数很高。”裴烁说完,将剩余的酒喝光了。他的脸更加通红,喘着气转过身来推开朴载盱,“有点热。”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温泉泡久了,朴载盱看着裴烁红扑扑的脸颊,觉得自己现在体温升高,他看着裴烁,开口道:“你说过要补偿我的。”“我什么时候讲过?”裴烁笑的狡黠,“不记得了。”“你不能装醉。”朴载盱表情恶狠狠的,动作却温柔的捏了捏裴烁的脸颊,“不过没关系,我来就好了。”“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裴烁眯了眯眼,露出笑意。”怎么会?”末尾的话语淹没在唇齿间,“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罢了。”“听说lk集团要资助文恩尚去英国读大学。”裴烁闭着眼接受着朴载盱的服侍,一边开口道。
朴载盱动作一僵,他摸了摸鼻子:“你怎么知道?舍不得吗?”裴烁轻笑:“你觉得我很喜欢他?”“难道不是?”朴载盱反问,停下动作,他双手撑在裴烁的脸颊旁,眼眸暗了暗,“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被绑架。”裴烁挑眉:“他可是为了保护我而住院了。”“那是他应该做的!”朴载盱咬着下嘴唇,眼眶通红,“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拼了命的保护你。”裴烁温柔的看着他,抬手摸了摸朴载盱的脑袋,这个类似大型犬的男人扑倒在他身上,身体颤抖着,“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无数次绑架后的亲密都是朴载盱没有安全感的体现,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告诉自己裴烁还在自己身边。他才是那个害怕、胆怯的家伙。“抱歉啊,载盱。”裴烁垂眸,语气柔和,“让你担心了。”——————崔锡城冷漠的走到长廊尽头,外面有警-察在看守。他能听见里面疯狂的嘶吼,似乎是在自残。池相昱的身体被束缚带紧紧包裹着锁在床上只能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他快疯了,或者他已经疯了。很快,门被打开,池相昱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崔锡城以及他身边的护士,就是这群人将他从裴烁身边夺走,心中嗜血的情感无法消逝,他要杀了他们!崔锡城平静的看着他,就连嘴巴都被锁住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池相昱?”崔锡城冷笑着,“欢迎你回到这里。这一次,你不会轻易离开了。”说着,他走近池相昱,身后的护士阻拦着:“院长,他有很强的攻击意愿。”“没关系。”崔锡城冷淡的看着周围洁白的空间,“他会习惯的。”然后,他垂眸将视线放在池相昱目眦尽裂的脸上,“你不会再见到他了。”“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看着挣扎起来的池相昱,崔锡城淡淡道,“给他打一针镇定剂。”李禹洙撑着双杠艰难的向前走着,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依靠手臂的力量才勉强站立,整个人都在颤抖,巨大的消耗让他的脸颊泛起薄红,豆大的汗水从额角留下,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男人的脚趾毫无知觉的蜷缩着,几乎不能支撑任何力量,肌肉酸软无力,就连骨头的疼痛都无法感觉,就像自-虐一样,他喘了口气。“专务,今天训练的时间已经到了。”旁边的护工紧张的看着李禹洙的动作,害怕对方的坚持会让双腿更加痛苦,“请让我扶您到轮椅上吧。”说着,他就准备搀扶李禹洙。“不用。”李禹洙微微皱眉,他无力的握紧拳头,他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软弱,更不想就此成为一个废物!他继续撑着身子在地上“走”着,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让他烦躁无比。就像某种暗示,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大腿肌肉的力量,李禹洙的眼睛微微一亮,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很快,他就狠狠摔倒在地上,梦消失了。“专务!”护工连忙走过来想抱起李禹洙,但却被对方暴躁的挥开,“滚!”护工跌坐在地上看着依旧趴着、但拳头却始终紧握的男人,一时间不敢出声。从那场车祸开始,李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