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着她的额头,声音微哑,“我在你身边,过去,现在,未来,会一直在。”
“我不需要你为此做任何事。”
让渡更多的权力,或是付出更多的感情。
都不需要。
他从不贪心,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是这些年他在梦里都不敢奢求的了。
他怕她超出现有情感的付出,会在某一天变成对他的厌恶。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我才不会呢。”
“怕你跳槽就给你涨工资,当我是什么良心资本家吗。”
“你要是敢跑,我就每天带着几万来号人追杀你,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好。”
顾泽索性往后一靠,躺在抱枕玩偶上,单手解开最上方的扣子,方便她变本加厉地胡作非为。
“说回来,我不认为‘货’最后会销往桐城,那地方没有这种人物,我更倾向于……”
顾泽顿了顿,“临淮。”
在地图上看,江宁,桐城,临淮,在一条直线上。
不同的是,临淮是“干净”的,至少表面上是。
但他们都清楚,很多不可言说的东西,最终都流入临淮某些纸醉金迷的场所。
临淮有很多他们的“大客户”。
加之,白铮运输女孩走的是“一号”的渠道。
她立即明白了顾泽的意思。
她抓起顾泽的手揉自己的太阳穴。
“是临淮就难办了。”
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开枪,不能带大批人马包围,要遵循一座遵纪守法城市的规则。
好在,这百来个女孩到了临淮,绝不会被立即杀死,动静太大根本无法处理。
“我明天试探一下白铮的态度,苏渝这个身份,我会好好利用。”
她已然有了计划。
顾泽没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