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竹不知道自己求了多久,但那扇门自始至终没有打开过。邬卿带着爱墨竹御剑离开。爱墨只觉头在隐隐作痛,但他不知为何,自己头痛欲裂。直到抹了一手湿润的血才发觉,自己早已头破血流了。“流血了。”“我那有金疮药,你坚持一下。”爱墨竹脸上的泪早已风干,但还是安奈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落泪。“邬卿,我好难过,父亲他不要我了。”邬卿闭着嘴巴不敢说话,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我好难过。”落地后,爱墨竹失魂落魄地向前走,但没走两步他就愣住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可去了。他扭头,发现邬卿仍旧在原地看他。“你要去哪?”爱墨竹顿时恍惚了,曾经,他也有跟赤炟争执的时候,一怒之下离开赤炟。他会去找贺萧,或是白玢玊,刁冷慈。可是现在呢?他还能去找谁?他才发觉,自己早就一无所有了。想到这里,爱墨竹悲催地来到邬卿面前,腿脚无力的他跪倒在地。邬卿急忙去搀扶他。爱墨竹眼中无光道:“鬼尊大人,请让我做你的傀儡。”-最终还是做了邬卿的傀儡。邬卿带爱墨竹回了鬼蜮,给他治疗好额头跟手。“血淋淋的。”邬卿带着惋惜,你先休息几天。爱墨竹对自己的未来,茫然成一团:“我要怎么办?”“在这里待着。”“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就在我身边待着,听我的话就好。”“所以你是想让我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必要非得听我的。”爱墨竹闭上眼睛,仍旧是流着泪:“我好难过。”邬卿不知该如何让爱墨竹开心,他犹豫一会便抱住爱墨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这样,你会好受一点吗?”爱墨竹倒是没想到,邬卿居然会这般安慰自己,他说自己好受了很多。又过了会,邬卿又开始亲吻他的脖子。爱墨竹顿时有些抗拒,开始推搡他:“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但是你这样我不开心!”爱墨竹不去看邬卿,邬卿也就老实了,乖乖的不乱动,可没一会,爱墨竹又觉得无聊。也许邬卿是对的,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虽然现在自己并不想那样做。“邬卿。”爱墨竹又凑了过来:“我真的,很想忘记这一切。”“我可以删除你的记忆。”“我不要这种。”爱墨竹主动透露出自己的喉结,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个地方很柔软,似乎轻轻一咬,爱墨竹就会一命呜呼。“邬卿,给我,我要。”……疯狂的一夜过后,邬卿不知为何,他冒出了一种恐怖的念头。“你,想不想彻底成为傀儡。”爱墨竹无神的眸子扭头去看他:“?”“成为没有思想,只能任人摆布,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不能开口讲话,只能受制于人的傀儡。”爱墨竹的神态像是一具死尸,但他还是默认了邬卿的话。“既然你想好了,那就那样吧,趁现在我还没有反悔。”“不,只要你愿意,想反悔,随时都可以反悔。”爱墨竹闭上眼睛,默认邬卿的话。“既然如此,我需要改造一下。”邬卿抱起光溜的爱墨竹,往地下室走去,已经被删除记忆的爱墨竹,早忘记了这个地下室。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吓软了腿。“邬卿!”“这些东西,你必须都得戴上。”爱墨竹顿时觉得,自己掉入了邬卿的陷阱中。“为什么?你早就想这样做了!”邬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差不多吧。”他将那些东西,交给爱墨竹,注视爱墨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温柔抚摸,呢喃道。“无需担心,若是承受不住,就喊我。”说着他散下爱墨竹乌黑的秀发,亲了亲他的脸,将一面金属面具扣在爱墨竹脸上。那面具死死扣在他脸上。除去一双楚楚可人的眼睛,外人便不能从他的脸上,再看到其他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后,邬卿将自己的披风给爱墨竹披上,彻底掩盖住爱墨竹身上的风浪。“你看起来很完美。”爱墨竹说不出话,呼地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悲悯,邬卿将他靠在自己身上。“乖,先适应一下。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就喊我。”爱墨竹适应了一个时辰,他实属是受不了,对他肉体的折磨,每当想放弃时,就会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一会再说。而一会过后又是下一个一会。爱墨竹早已经大汗淋漓,邬卿问他如何,爱墨竹轻微点头,邬卿便将爱墨竹搀扶在地上。“你先试着,走走看。”爱墨竹只是站在地上,就双脚瘫软跌倒在地。邬卿将爱墨竹抱在怀里:“我们可以慢慢来,直到你能带着这些,武器,走路为止。”爱墨竹被邬卿带回去,爱墨竹在软榻上辗转反侧,他非常痛苦,却又沉醉,虽然难过,但也许这可以让他忘记始皇。忘记现在发生的一切。真正的成为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邬卿从身后抱住他:“饿不饿?”爱墨竹发不出声音,邬卿感受着他的恐惧,内心得到极度满足。“想不想吃东西。”“呜!”邬卿摘下爱墨竹的面具,爱墨竹大口呼吸着:“还给我!”邬卿只是柔和地抚摸爱墨竹的脸,“再吃点,吃完。”爱墨竹早已满脸烟花,他祈求邬卿,可片刻后,他又祈求邬卿放回去。两人就这般,来来回回折腾着,直到爱墨竹可以下地走,面不改色地跟在邬卿身边。当邬卿再次摘下爱墨竹的面具时,爱墨竹显得有些不适应。“把他戴回来,我不要摘下去,我要做傀儡,没有思想的那种。”“没有思想,你就不会想到那些事了。”“我只是,很享受现在而已。”:()重生后,想做死敌大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