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赤炟的怒吼,贺萧也知趣闭嘴。他瞳孔颤抖,似乎有委屈想述说,但根本就说不出来。最终只能不甘心下咽,化成一句是。赤炟也知道贺萧是什么德行,曾经不管,因为他与自己无关。但现在贺萧已是始皇。他们身居高位,一举一动都是被人看在眼里的。倘若贺萧还是曾经那般,任由自己胡作非为,到时惹出事,发生什么恐怖的后果,他可不能保证。所以他必须在可能性发生前,将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你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贺萧脸色越来越黑,拳头握紧,刁冷慈知道贺萧跑不了一顿臭骂,企图为贺萧求情,却被赤炟无情呵斥。“今日事,是你们不分是非黑白。还险些污蔑他人,身为始皇,你们就是这样领头的?”赤炟显然是动了怒气,贺萧被训斥得脸色惨白,根本就不敢说话。这一切都被众人看在眼里,也被爱墨竹看在眼里,爱墨竹也知道这种行为很丢人。但其三,这就是爱墨竹的目的。赤炟训斥贺萧是对的,贺萧什么德行,自己也是了解的。尚若再这般,任由贺萧胡作非为,训斥都只是小事,万一以后惹出什么大麻烦,那就真的糟糕了。所以爱墨竹只能冒着得罪贺萧的风险,也要让贺萧丢人,只要记住这才的教训,今后定会收敛。可是,贺萧根本就不在乎丢人。对于他而言,面子功夫只是为了讨好旁人,才会存在的东西,自己在乎的。是爱墨竹,爱墨竹他果真是厌恶自己了。这才是他最恐惧的存在!赤炟也不想让事情太难堪,毕竟真正丢的还是始皇的脸,他训斥完贺萧,便对爱墨竹道:“今日事,我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若你真不想见到贺萧,就不必理会他。”爱墨竹点点头,眼底却很是不舍:赤炟要走了。果真,赤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对邬卿点点头,邬卿微微一笑,赤炟便化作一缕金光消失在原地。爱墨竹恋恋不舍地望着,赤炟离开的方向,心中一百万个不情愿。刁冷慈眼底一片戾气,但他也知道,邬卿是动不得了,既然如此,也没办法,只能离开。“走吧。”他去拉贺萧,贺萧脸色惨白,但仍旧强撑着微笑。“诸位,今日真是抱歉,是我们没有调查清楚,就自作主张,还险些冤枉了人。”但众人都很是捧场,对贺萧笑道:“哈哈!始皇大人都是胆心狂暴!”“不能怪罪始皇啊,实在是狂暴太强了!不得不防备。”“就算是误会,那也是始皇大人们好心啊!”……贺萧与众人客套过后,也消失在原地。微吟望着白玢玊离开的身影,暗自神伤:“白玢玊大人,当然如传说中那般。”爱墨竹叹口气,去拉邬卿:“这下完了,梁子是结下了。”邬卿只是注视他,眼神晦暗不明:“无所谓,我不会在意这些事。方才只是不想在这里动手,如果真打起来。”“你别跟他们打。”爱墨竹有些头疼,他是真的不想看,他们打架的场景。如果邬卿真的跟始皇打起来,最后受伤的肯定是他。他不想让邬卿死,也不想让始皇们出事。“话说,苏安掌门呢?始皇们都来他这里,他身为掌门,居然都不知道出门来迎接一下!”皠悰在一边弱弱道:“他不是喝醉了,给关起来,就担心他耍酒疯再打人。”爱墨竹:……那个光宗耀祖掌门,真的就是,无法言语啊!身为掌门能丢人丢到这种地步的,也是没谁了。皠悰四下看看,又凑在爱墨竹耳边,问他:“先前你做了贺萧的徒弟,听闻他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爱墨竹虽承认,自己不想当贺萧的徒弟,但还不想坏贺萧的名声,勉为其难道。“虽然贺萧大人有些,慕颜。但他人还是挺好的!”皠悰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卟阜从一边走来,他消息灵通,问道:“既然如此,那他可有带你去过仙鹊桥?”爱墨竹挥舞着扇子,想起传说中的那座仙鹊桥,便应付着:“去了,风景很美。”果然。贺萧:()重生后,想做死敌大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