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尊上,你要带我去哪?”爱墨竹拽住邬卿的手,不断求饶。“尊上我也没说什么话,你不会生气了吧,你不要生气,也别打我。小的还得给您解除诅咒呢!”“闭嘴。”邬卿将对方一路拽到树丛那,才松开手,但仍旧背对爱墨竹。爱墨竹揉揉胸口,有些担忧:“尊上,何事?”邬卿也不知何事,就觉得心中郁闷,但也不知为何郁闷。方才他见爱墨竹出去,他也跟着出去。出去后心情便好了不少,但一想到一会爱墨竹要回去,去理会那两人,不理会自己。他的心情就又不好了,干脆把爱墨竹拖出来,让他和自己单独在一起。邬卿扭头看他,不言不语,也没动作。爱墨竹无语的要死,很想骂人,但也不知邬卿到底要做什么,也只能眼巴巴瞧着他。两人就这样僵持片刻,爱墨竹终于忍不住了。“邬卿,你有事没,倒是说啊。”邬卿摇摇头,但仍旧看他。爱墨竹:……爱墨竹有些生气,自己前世最烦的,就是邬卿这副样子。他很是不理解,为何邬卿对自己态度,就好像是,瞧不起跟不屑。自己曾经想问清楚邬卿,为何要跟自己作对,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他,或是让他不开心了,你倒是说。可是邬卿就是不说话,就这样看自己,一副你自己猜的表情。闷葫芦!爱墨竹因这,才非常生气,多次尝试跟邬卿交流无果后,干脆他也不再出现“如果有误会解决”“说开就好”“咱们好好谈谈”之类的念头。他开始相信,人和人之间的误会,是无法沟通、无法解决的。见邬卿还是那副样子,爱墨竹扭头就走:“你自己在这里呆着吧,最烦你这一点。和个木头一样,什么话都不说。”他没走了,邬卿拉住他,对上爱墨竹那双要喷火的眼神。邬卿仍旧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他有些不情愿地开口。“我,我不想在那里面待着。”爱墨竹用折扇拍开他的手,力度都用了十二分,可邬卿也没生气,只是吃痛收回手,不到片刻又抓了上去。祈求般,小心翼翼扯住他的衣角。“你不想在里面待着,那你直说不就行了。扯着我的领子,一言不发扭头就就走。一副要打我的样子。”“我不会打你。”爱墨竹感觉邬卿这个人,真的是,糟糕透了!明明跟任何人交谈,都很轻松,长篇大论,侃侃而谈。又不是说不会讲话或怎样。但唯独对自己,一副爱搭不理,甚至是……那副难以言喻的表情。前世爱墨竹就觉得,邬卿是在针对自己,现在更是感觉,他傻逼!脑子有病而且不轻。爱墨竹撇开他:“你不想回去,就自己在这里待着,我要回去。”邬卿没放手,微微摇晃他的衣角:“你别回去。”“为什么?”“我……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闻言爱墨竹的气消了一大半。“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回去,也不想一个人出来,想让我出来陪你?”邬卿点点头。爱墨竹又是无奈又是生气。“不是邬卿你这个人,你知道我,你知道我,我师傅最烦你什么吗?就是你什么话都不说,和个榆木疙瘩一样!你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每一次师尊去找你,问你什么都不说。”邬卿:“不知道说什么。”爱墨竹:“……”在这挤牙膏呢?简直无语,不问也不说,死问才说两个字。爱墨竹要服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和邬卿这种糟糕的人认识的。“不知道说什么,你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至少说点话。”邬卿:“我说了,怕你师尊生气。”“为何?”邬卿又不说话了,见爱墨竹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这才无奈开口道。“因为,你师尊很厌恶我。”“废话!”爱墨竹出声呵斥他,“你和个木头一样,他跟你说什么,你也不理会他,他能不生气吗?”“不是因为这个。”爱墨竹直接吼了出来:“那是因为什么!”这一嗓子,把丛林中的蛤蟆都吓出来,吓得一个劲孤寡孤寡孤寡孤寡。邬卿张开口,见爱墨竹这样,似乎又不想说了,但他不想再让爱墨竹走掉。就像曾经自己想解释,但自始至终都不知怎么开口,只能眼睁睁看他不耐烦的走掉。“因为,你师尊说,让我闭嘴,不要再说话了。只要我一开口,他就生气,他说我很会毁人心情,只要我说话,他就想让我闭嘴。”爱墨竹当即愣住:自己何时,对邬卿说过这种话?“你确定,是我,我师尊跟你说的?”邬卿点点头:“确定。”不知为何,他的神态有些委屈。爱墨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对邬卿说过这种话,但想不起来,也懒得去想。“你应该是记错了,我,我师尊没有对你说过这种话。”邬卿一脸认真:“真的?”“真的假的吧。”爱墨竹敷衍着他,方才他的注意力被蛤蟆吸引去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蛤蟆。“在意这东西做什么。我去抓两个蛤蟆,你不是不想回去,就在这陪我会儿。”爱墨竹撸起袖子,将折扇插在后颈,他准备去抓蛤蟆。当爱墨竹拨开草丛,企图在黑暗中寻找蛤蟆时,他伸手摸到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似乎,毛茸茸,暖乎乎的。猫?狗?兔子?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想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头顶感到有尖锐的东西刺来。自己被邬卿一把扯开。“小心!”距离远了,爱墨竹才看清那是个灵兽!是一只浑身雪白,身高八尺的巨型蛇狼兽!那蛇狼兽正凶狠地注视着爱墨竹,若不是邬卿出手快,恐怕他就要死在这里了。:()重生后,想做死敌大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