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后,他看着明钰跟上林将行的背影小声说了句:“林董还真是好手段。”
明钰追上人,目光落在喻萧衡湿哒哒的领口上,提议说:“林董,不如把我的外套给喻先生披上吧,天冷容易生病。”
林将行深深看着他,野狼一般的眼睛在探查着什么。
明钰不躲不闪地与他对视:“喻先生身体最重要,您说是吗?”
林将行没应,似在思索。
喻萧衡半睁着眼看向明钰,察觉到他的目光,明钰笑着轻点了一下头,镜片下眼睛只有温和的光。
见林将行没有反对,他脱下外套轻轻盖在了喻萧衡身上,手指似有若无地从喻萧衡的颈间划过,接着稍稍后退一步,说:“林董,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又看向喻萧衡:“喻先生,再见。”
即便是再敬业的助理也不能比他做得更好。
他取下眼镜,绸缎的方巾轻轻擦拭着镜片,触碰过喻萧衡颈间的手指被他放在鼻下轻嗅,酒味不重,丝丝缕缕地宛如一场轻梦。
在脑中将熟记于心的剧情又过了一遍后,他戴上眼镜,喻先生的任务做完了,现在该他做了。
过度兴奋的大脑让他在深夜都毫无困意,仅仅穿着一件薄衬衫也浑身发热,他咧开唇,转身去寻秦浔。
另一边,喻萧衡身上的外套还残留着属于明钰的温度,在冷夜中抵挡寒风,只可惜在上车的那一刻,就被林将行取下扔在角落。
喻萧衡歪着头看着他的过于流利的动作:“将行,你这是在因为明钰跟我生气吗?”
他两眼清明,没有半点醉意。
林将行看他:“萧衡,你明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喻萧衡却叹着音,苦恼地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呢,你们是亲密的爱侣,我不过一个外人罢了。”
林将行牙尖发痒,他直勾勾地盯着喻萧衡的唇,这片唇总是会说些他不爱听的话,来满足自己恶劣的乐趣,可他毫无办法,唯一能想到的也不过是狠狠亲吻上去,堵住它,用牙齿叼住,一点点吞下去。
他眼睛被憋得发红,看上去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喻萧衡轻轻安抚他的发丝,袖口下落露出的手腕白皙如雪,浅青色血管脉络清晰,林将行的头发修剪的整齐,偏偏又长得硬,扎在手心,刺刺的带着痒。
林将行声音发涩:“他只是我的助理,我和他做了交易,在外他扮作我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