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
两个字,手只掏向冰儿的后襟,就在那一瞬间。冰儿哀求道:“嫂嫂,求你出去!”
珞琪惊愕了。平日里,冰儿若是挨打,就会哭喊着“嫂嫂,救救冰儿
而今日,冰儿却汗颜的赶她走,难道冰儿就心甘情愿去领受这场毒打,而云纵的目光中已经是兽性的血光。
她见过丈夫发怒时责打冰儿,也知道这几日丈夫接二连三杀人如麻。今天又借了那烈酒的酒力,冰儿是凶多吉少。
“官人珞琪的哀求声带了哭泣,尽管几日来同丈夫屡屡唇舌,意见相左伤了和气,但她为了冰儿也愿意低头。
后襟被翻开,露出白色官纱夹裤,系在腰间那条大红汗巾被丈夫一把扯落,顺势一扒,松垂地裤子落在膝下,露出冰儿白嫩肌肉紧实的臀腿,因为恐惧,崩得很紧,都能见到臀肉的凹陷。
那藤条扬起,珞琪一把抱住丈夫扬起的臂膀摇头,无声哀求。
丈夫撤出手,毫不留情面的扬鞭抽下。
一声抽在皮肉上地脆响,臀肉上一道惨白的痕迹旁泛出红色,旋即又一鞭跟下,冰儿惨叫两声。
“吉哥哥,冰儿是冤枉的,换上谁也会如此,只打冰儿,着有失公允!”
又是两鞭抽下,臀上道道青红色的檩子隆起,渗出淡淡血珠。
“嫂嫂,嫂嫂若是真怜惜焕睿,就请嫂嫂回避。”冰儿哽咽道,话音却是坚定。
珞琪抽搐着唇,困惑不解,近来冰儿如小大人一般,不再如当年那样腻在他身边讨巧,也不再求她帮忙告饶,但丈夫手中的藤条却是力度不减当年,鞭鞭狠辣。
珞琪不甘心,却不得不向后退去几步,毕竟她是嫂子,毕竟男女有别。
冰儿被丈夫云纵松开手,不再挣扎,藤条在臀上敲击两下喝道:“跪好!”
冰儿缓缓挪身,却背对她面榻立起身,坚定地声音问:“大哥,求大哥明示,冰儿地生母可否如传言中的不堪,冰儿可是杨家骨肉?”
“贼心不死的孽障!”杨云纵大骂一声,抡了鞭子猛抽,冰儿就是立在原地不动,不肯跪下,也不肯趴下,大哥地藤条打在腿上,背上,冰儿却咬了牙不吭一声。
“冰儿,冰儿你别忤逆你大哥,冰儿!”珞琪眼前一片惊愕,她知道,丈夫咬唇发狠,额露青筋就是震怒了。
果然,冰儿被云纵拦腰抱起,扔在书案上,踢开两腿,那藤条如暴雨般飞下,珞琪辨别不出鞭影,只觉一阵阵寒光在眼前兜风闪过,只听落在肉上的声音,不听冰儿的求饶哭泣。
“记住!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之事,好好准备窗课,应对科考!至于旁枝末节,非是你该关心就不许分神!蜚短流长自有父亲大人处置,岂是你黄口小儿所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