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玉没忍住摸了一把,很有弹性,并不像它看上去那么坚硬。
她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抬起无辜的水眸望向他:“哎呀,摸错了,伤口不在这呢。”
她如青葱般的指尖就这么要摸不摸地从祁年的腹肌慢慢画着圈到了他右手臂受伤的地方。
在牛津郡时的记忆重新浮现,那次他为了救她,子弹差一点打穿他的右臂——
那他这辈子就再也写不了字了。
谌玉抚摸着那条长而细的疤痕,他的皮肤本就冷白,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仍然明显,现在已经结了痂,却还是能依稀分辨出当时伤势的严重性。
她凑上去,轻轻吹了吹,又想去吻,却感到祁年要收回手的动作。
谌玉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盈盈秋水的眸子向上一瞥,一脸疑惑的样子:“不舒服吗?”
难道是她没把握好力道,把他弄疼了?
亚麻色的发丝遮住了祁年眼底的欲念,他似乎在克制什么,声音低沉而沙哑:“月亮,别招我了。”
这疤痕这么丑陋,怎么能让她用嘴去吻。
谌玉听懂了祁年的意思,眼里的担心消去,媚人的笑意重新如浮光般波动着:“那你求我。”
“求你。”
“求我也没用。”
耍了赖的狐貍一脸狡黠地望着濒临失控的男人。
“为我受的伤,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话音未落,女人带着凉意的唇瓣轻轻触上疤痕处结痂的突起,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却还是细致柔和地从上而下亲吻。
谌玉主动低头为他做这种事已经像是梦境,偏偏受伤那处肌肤敏感,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今晚的真实性,祁年看着谌玉黑色的发旋,柔顺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在耳廓处起伏,他的眼眸已经沉得不像话。
微微濡湿的感觉犹如触电般传来,谌玉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祁年的伤口,下一秒,男人喉结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明显。
“够了,月亮。”他抚了抚谌玉的头发,“别为我做这种事”
不值得。
“叫姐姐。”
没等祁年说完,谌玉抬起一双媚眸,纤软的尾调里像藏着只灼人的钩子,“你好久没叫我姐姐啦。”
“乖弟弟,再叫声姐姐来听听啊!”
谌玉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祁年捞起腰臀,整个人压在了柔软的沙发垫上。
属于他的墨香顷刻间将她柔软的身躯包裹住,这次却多了些不加掩饰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