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注意到谌玉的出神,似是又不经意往她肩上压,这下不只是心跳,连他脖颈处的脉搏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很神秘,不能说吗?”
谌玉反应过来他误会自己看了言情小说。
“我看的是魔幻纪事题材。”
“况且,”她反对道,“就算真的是那种小说,不相信爱情就不能看了吗?好歹也能刺激人多巴胺的分泌吧。”
“嗯,你说的对。”祁年笑出了声,胸腔的震动连带着两人薄薄的衣料震得谌玉酥麻,“多巴胺分泌啊”
“这确实很重要。”
他在说后几个字的时候,将声音压得更低,一剎那宛如沙粒摩挲颈窝,激起无法抑制的战栗。
“可每次多巴胺分泌完就走人,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谌玉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不知何时,她就已经被他逼到了飞机座位的角落。
耳边大叔的呼噜声仍旧不断,谌玉感受着男人若有似无靠在自己肩上的身躯,再冷漠地突然抽留,她的心好似也被他系着一根无法看见的银线,反复地拉扯着。
敢情刚刚勾她,就是为了让她道歉呗。
她谌玉可没这么被动过。
就着男人后退地身躯,谌玉勾起一抹顽劣至极的笑意,忽然凑上前,纤细的玉指一把将他戴在头上的鸭舌帽往下压。
祁年的视线顿时一片漆黑。
就在他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时,呼吸猛得一窒。
谌玉,摸上了他的喉结。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要好好反省反省了,”女人冰凉的手指明目张胆地把玩着祁年的喉结,“不然你又生起气来”
说到一半,谌玉的拇指和食指猛地用力,狠狠摩挲着祁年的喉结。
祁年的呼吸一窒,迫于飞机安静的环境不能发出声音,只能不停滑动喉结以缓解刚才突如其来的快感。
谌玉却偏要让他叫出声来。
“昨天哄的方法没用,我就换一种方式哄了哦。”
食指的力道只增不减,刚要按下去的时候,祁年一把握住了她作乱的手腕。
他的力道大而猛,褪去了淡漠的皮囊后,就连手腕都变得灼烫。
一种说法是,眼睛被遮住,别的感官就会更加敏锐。
再加上谌玉的动作大胆而热烈,那一处的感觉强烈得无比突出,甚至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但祁年知道,这不是眼睛被遮住,也不是被摩挲喉结的缘故。
他动情的唯一原因,就是她。
只要是谌玉主动触碰他的,他总是很快就缴械投降。
明明知道这只是谌玉想看他洋相而做出的行为,可他的整个身体仍是因为她的动作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这是一种排他感、占有感爆发,感官的冲击力不再由他掌控的感觉。
一种,濒临失控的感觉。
祁年强迫自己的意识回笼,握住谌玉的手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