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发消息但秒回。
很难不让人生出贪心不足的欲望。
于是,陆昀川在忍着恶心按着网上发了其他打直球的话拉扯一段时间以后,特意选了一个好天气,进花店订了一束红玫瑰,捧进副驾。
下一步就是见面。
陆昀川敲着表盘,算好时间,按照上次喝酒时和吧台调酒小哥闲聊的工作排班次,今天,姜野会下得早。
所以他不请自来了。
可喝酒的人都散了一轮,还是没能等到人。
陆昀川少有的为自己做这种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而懊恼。
简直少有的,浪费时间。
酒吧吧台。
“他没来吗?”
“是的啦,姜野都好久没上班了。”
“哦。”
“您要不要上次调的酒?”多巧,还是那位小哥,小哥虽然不懂为什么这位客人来问姜野在不在,但很热心肠。猜许是觉得姜野调的比较特别?令人难忘。
“不了,谢谢。”
陆昀川走出门,深吸口气吐出去,坐上车,瞥了眼耷拉的玫瑰头,打火起步,循着那一点醉酒可能不靠谱的印象,开了百来米。
到了姜野家。
——黑灯瞎火,没开灯。
要不就是人不在,要不就是人睡了。这个点,夜生活都还没开场,陆昀川倾向于。
陆昀川划出去看置顶没消息,又点进来,信手将镜头前置,拍了一张。
发布,仅一人可见。
姜野找的辅导老师很认真负责,在现今补习机构被打压的情况下,这种一对一的培训,基本以线上直播方式为主。
老师讲,姜野在出租屋同步听。
每讲过一个大的框架进度,进入新的阶段前,他和老师就会约在市里的图书馆,来对近期的问题进行专门的解答。
上回陆昀川来的那一次,就是赶上了姜野遇上重难点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