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也从莫问寒口中得知了一件事,那日在荒竹崖救你的人不是她!”宋清雨说道。“你你不要说了”安然双手捂着耳朵乞求道。然而宋清雨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她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还有她亲口承认,与你交融,都是为了提升修为。”“她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宋清雨的声音如同魔音贯耳一般响彻在安然脑海中,同样那天的记忆也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你说的都是假的”安然脸色苍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宋清雨见状,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她还是咬咬牙,狠下心来说道“很残忍对吧,但这就是事实,她莫问寒根本就不爱你,只是图你的身子!”“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段时间她不顾你的感受,疯狂压榨着你?”宋清雨继续道。闻言,安然如遭雷击,因为宋清雨说的没错,有段时间确实如此。而宋清雨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了解安然的体质,她相信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抵挡得住那异香和安然绝美面容的诱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说下去了!!!”安然那娇柔的身躯剧烈颤抖着,他满脸泪痕,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声音有些哽咽,苦苦哀求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般,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宋清雨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便松开了安然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玉足,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此时,安然如同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呆呆地坐在床边。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远去。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乎细不可闻。他的内心犹如被一把无形的巨斧狠狠地劈开,痛彻心扉。那些曾经与莫问寒共度的甜蜜时光,如同电影画面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如今这一切都已化为泡影,成为了最残忍,最锋利的利剑,无情地刺痛了他那颗脆弱不堪的心。离开房间后的宋清雨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戏谑般的笑容。她的攻心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从她抓住安然的玉足开始那一刻,她便暗中施法影响着安然的神志。她将安然记忆中关于莫问寒的细节变得模糊,加上她如同潮水般的问题让他应接不暇,从而让他怀疑莫问寒对他的爱,让他无法坚定的爱着莫问寒。此时此刻,她唯一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静待安然心灵防线土崩瓦解之际现身,然后乘虚而入,将无尽的温暖传递给他。她明白,这一计划未必能令安然心如死灰,但她早有后手。就在那日争夺安然之时,她不仅重创了任寒雨,更是顺手掌控了另一个人——夏清。对于宋清雨而言,夏清之名并不陌生。毕竟,曾经的他可是安然之前寒雨宗当之无愧的第一美男。宋清雨曾目睹过夏清那惊世骇俗的容貌,堪称举世无双,人间极品。然而,彼时的宋清雨满心满眼皆是安然,自然不会对夏清产生丝毫杂念。待到安然日渐成熟,愈发风姿绰约之后,这种念头就更无从谈起了。而她之所以要操控夏清,一方面意在监视寒雨宗内部的风吹草动,另一方面,则是想让他来接近莫问寒,勾引她。此时,寒雨宗内,莫问寒孤身一人静静地端坐在寒峰后山山顶的巨石之上,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她那双美丽而深邃的眼眸遥望着遥远的天际线,眼神之中弥漫着无尽的死寂与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在这块巨大无比的岩石周围,到处散落着破碎不堪的酒坛子,这些曾经装满美酒的容器如今已变得支离破碎。自从安然被宋清雨强行夺去之后,莫问寒心便已经死了。当她将任寒雨身上的伤势治愈完毕后,便来到这里,日复一日的借酒消愁,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那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一抹绚丽而柔和的夕阳余晖,轻轻地洒落在她那有些憔悴的脸颊之上,仿佛是一层薄纱,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这缕夕阳所带来的温暖如同那日安然吻一般温暖,让她不禁沉浸在了回忆之中。刹那间,对安然无尽的思念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她那颗原本碎裂的心,此刻却更像是被千万把利刃同时切割,痛苦不堪。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痛楚,每一个念头都是关于安然的身影和笑容。“然儿……我真的好后悔啊……后悔那天做出了那样的选择,更后悔亲手将你推向了宋清雨!”莫问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含糊不清,但其中蕴含的悔恨之情却是那般真切,深沉。她紧闭着双眼,似乎想要逃避现实中的一切,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与安然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已成为了无法触及的遥远记忆。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情感,有深深的无助,令人心碎的绝望以及如潮水般汹涌的思念。它们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地撞击着她脆弱的心灵防线。她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握住放在身旁的酒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举起酒壶,将其中辛辣的烈酒猛地灌入喉咙之中。也许是喝得太过猛烈,酒水未能全部咽下,而是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出,浸湿了她领口,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女尊,仙子们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