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更爽吗?轻一点他也没爽到,他总是在克制,不想让情欲凌驾于情感之上。结果成向晚反而不满意,觉得他不行。奇耻大辱。突然暴涨的信息素让成向晚腿软,他扶住后面的椅背。公众场合有规定,alpha和oga如若不喷气味阻隔剂或者不使用屏蔽贴,应该控制信息素浓度在一定的范围内,否则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影响。过高的信息素浓度会让临近发情期的oga提前发情,也会让临近易感期的alpha更加暴躁。已经有oga朝他们的方向张望,打探发生了什么。成向晚蹙眉:“阚知时,离开这儿。”阚知时也意识到他的失态,他强硬地拉住成向晚的手,往大门走:“你跟我一起走。”他力气大,成向晚挣脱无果。酒保虽然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也能看出阚知时神色不善,将他拦住,问成向晚:“没事吧?要不要找项哥过来?”成向晚呼吸不稳:“……不用。帮我告诉洛西照一声,我先走了。”酒保应了一声,这才让他们出门。“项哥是谁?你和这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阚知时沉着脸,“你经常来这家酒吧?”“你问题好多。”成向晚问,“你要带我去哪?”阚知时:“去开房。”“……”成向晚觉得眼前的阚知时有点陌生,“你带证件了?”阚知时:“带了。”他考完试证件就一直放在大衣口袋里,没有取出来。“你来酒吧为什么带证件?”成向晚不相信阚知时是来酒吧猎艳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你和谁一起来的?”“你问题好多。”阚知时拿他的话堵他。成向晚和阚知时一起住过几次酒店,但这次和先前都不一样。之前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情侣,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了。拜谁所赐一进房间的门,房卡还没插上,阚知时就抱住成向晚的腰,低头咬住他的唇。成向晚第一次见阚知时充满了攻击性,像饿狼一般啃咬唇瓣,霸道地、疯狂地汲取他的呼吸,吻得他喘不过气。alpha信息素将他紧紧围绕,成向晚攥住阚知时衣襟,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椰香里。他的眼尾晕开一抹红,挑眼看人的神情让阚知时拾起一段回忆。“万圣夜的时候,戴骷髅面具来找我搭讪就是你。”阚知时说的陈述句,“成向晚,你还穿女装。”“你一边在酒吧告诉我雪球的含义,一边知道我打包了调酒带给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阚知时垂头,在成向晚的颈肩嗅了嗅,“你喝了多少酒?”成向晚舔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喝了七瓶?或者八瓶?记不清了。”阚知时已经不意外了:“这么能喝,不胜酒力也是装的?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我想想……我不喜欢跑步,不喜欢登山,我也不喜欢看大自然纪录片。”成向晚说,“除了我这张脸,好像都是假的。”阚知时箍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腕,将他横抱起来扔大床上。他的膝盖抵住成向晚的大腿,俯身问:“那喜欢我呢?也是假的吗?”他好像很酷,好像很凶,但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出卖了他。成向晚不想再说谎,但在此情此景下谈喜欢太可笑,他回避问题:“阚知时,和分手的前任打炮也是约炮?不违背你的原则吗?”阚知时再次堵住他的唇,膝盖顺势挤进成向晚双腿之间。他很气恼,没有一个alpha会不在意自己的能力。但同时,另一个想法冒出来:如果他做得好,成向晚是不是就没空再找别人?他不能再怜惜他,要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成向晚上半身的衣服松垮,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微微颤抖。“别……”阚知时已经扯下了他的屏蔽贴,他伸出舌头舔舐oga脆弱的腺体:“不会标记你。”这是最后一句温柔的话,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成向晚感觉自己像一只小舟,在大海上飘啊飘,看不到岸。……阚知时不听他话了,翻来覆去地折腾他。他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阚知时又拆开了一枚避孕套。“不、不行了。”他脸上冒着汗珠,漂亮又妩媚。阚知时眼眶湿润,动作却没停下:“你现在觉得爽了吗?”“呜……”成向晚想骂人了,但还没骂出口,就被卷入新一轮的浪潮里。他们做了整整五次。成向晚趴在床上,胸膛、屁股、大腿都是青紫色的痕迹。阚知时想抱他去浴室清洗,他不愿意:“我自己去。”他怕阚知时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