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突然又问起了夫人,莫非是还要惩罚夫人不成。
“她在干嘛?”凌路隐又一次问道。
“夫人正在接待国公夫人。”丫鬟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回道。
……
候府大堂。
“怎么,我的儿子我不能见吗?”上首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端庄威严的女子,她衣着繁复,头戴珠钗。
身后站着两个也同样面容严肃的嬷嬷,看着极为可怕。
这人正是勇毅候的亲生母亲,也是凌国公府的老夫人。
此时她发出一声喝问,众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然不是。”李清苑道,“母亲想何时来,就何时来。”
她嫁进来的当日,才知道勇毅候出身凌国公府。
成婚第二日,因为凌路隐不在,她孤身一人前去拜见,国公夫人待她冷淡,让自己跪着给她的宝贝孙子喂饭。
幸好,凌路隐赶了过来,她才逃过一劫,不过当时,凌路隐也将她那孙子的胆子给吓破了,两家之间就更是冷淡,几个月来,毫无来往。
就算凌路隐中了毒,生命危在旦夕,也没有见国公府的人过来问候一句。
今日突然过来,事出有妖,可偏偏凌路隐昏迷不醒,管家就将她给拉了过来。
国公夫人嘴角一拉,也懒得理会这个身份低贱的女子,也不知道那个孽障是怎么瞎了眼,偏偏要娶这么个东西。
她知道现在路隐昏迷,这府中是徐垒统筹,于是道,“我听闻,路隐重伤在身,如今塔多王余孽仍在,他现在恐有不便,既然如此,让晨儿来替他分担一些吧。”
徐垒闻言,当即脸色一变,这国公夫人当真打的好盘算。
在她口中,轻飘飘一句分担,就想将侯爷拼命挣的功劳给占了去,当真是无耻至极。
一向知道国公夫人偏心,却没想到她这般偏心。
“请恕属下不能答应,”徐侍卫忍着怒气,“没有侯爷的命令,属下不敢妄动。,”
“哦?”国公夫人冷笑,“徐垒,你作为家将,趁路隐不在,倒是不知道何为尊卑了,竟敢反抗于我,”
“来人,给本夫人拿下他!”
李清苑愣了,万万没想到国公夫人竟如此不着调,谎话张口就来啊。
“慢着!”李清苑可不能让徐侍卫就这样被她打得重伤,毕竟,徐侍卫帮了她许多,到底有几分香火情。
“怎么?”国公夫人看着她,冷笑道,“你一个新妇,敢置疑我的决定不成?”
李清苑笑了笑,“儿媳新进来的,也不懂什么礼仪,但知道父母深爱子,儿子生病了,不说第一时间来看,也应该想让儿子不费什么心思,在这个时机来抢占功劳,可谈不上什么母亲。”
“你说什么!”国公夫人气的胸膛不住的起伏。
这是在说她为母不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