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狂说道,带人撤离。
而宁修看着躺在屋檐上的齐百川,查看了一下对方的伤势,很严重,非常的严重。
可以说是风中残烛,离死不远了。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经脉支离破碎,即便是能救回来,体内真气也要废了七八成。
以对方的年纪,要重修回来基本不可能了。
“还真是严重啊。”
宁修扛起对方,跳下屋檐。
“为何帮我?”齐百川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武清风不爽而已,他要杀的人我就要救,仅此而已。”宁修说道。
“是吗?你这般任性的武者,真是少见……”
齐百川说着,意识逐渐模糊。
接着,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慕容秋水,叶欢几人察觉到动静,出来查看,几人将齐百川带回屋内,简单的做了一下治疗。
“可惜,欧阳大师不在这里,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叶欢无奈道。
“这种伤势,能活下来也基本成废人了。”
慕容秋水在一旁道。
他们都清楚,齐百川算不上是个好人,毕竟吸功大法恶名远扬,被对方吸走功力的武者不知凡几。
所以得知齐百川的情况后心中也没多少波澜。
宁修甚至还有心情到院子继续晒月光拉伸。
但没多久,叶欢从屋内出来,对宁修道:“齐百川已经醒了,他想要见你。”
“我知道了。”
宁修进屋,看到起身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无比的齐百川,“你伤势极重,现在需要静养。”
“呵,我的伤势我知道,即便活下来,一身修为也要废了,那还不如死了呢。”
“哦,随便。”宁修平淡道。
齐百川也不介意,继续道:“我出生于一个武道世家,一出生便被寄予厚望,但可惜,我根骨平平,与他们想象中的天之骄子相差甚远。
我也因此在家族中饱受白眼,后来,我父亲由于后继无人,家主之位被夺,我母亲被羞辱致死,我侥幸逃出生天,从那天开始我便发誓一定要获得力量!
我混迹江湖,当过杂役,马夫,甚至是奴仆,不惜一切获取武学秘籍,终于让我融和各门各派的武学,创出吸功大法,我学有所成后回到家族,将杀害我父母的叔伯,还有那些羞辱我的人的功力吸得一干二净……”
宁修在一旁听着。
某位哲人曾经说过,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