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地看着他,他就此放她离开?
他挑眉问道:
不想离开?
她收回目光,急脚越过他离开。
他看着,嘴角有一道弧度,更顺势从后拥抱着她。
啊!放开我。
他顾若未闻,反之,更是用力从后拥着她。
有一隻大掌可是老实不客气地摸到她胸前。
弟媳,义兄欢喜你。
工大少夫人仍是奋力挣扎,并张声叫嚷:
放开我!翠枝!翠枝,进来。
不用唤了。我让人引开她了,弟媳。
她回头睨睁他一记。
他与她对视着,脸上有止不着之笑容。
为何,要如此待我?
弟媳,我真是真心诚意欢喜你。
工大夫人听着他这般不知廉耻的说话。转过身看向他,竖起手指指着他大声道:
你不是!
你只是想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慾,而置我,置相公跟你的情谊,置礼法于无物。任由自己的喜怒哀乐去支配他人的生死。
当然不是弟媳。我会护你周全,因为我真是欢喜你。
工大少夫人不禁轻着摇头
护我周全,你做不到。当我真跟你发生无媒苟合之事被人发现,你只会顾全自己。而我,只会被当淫妇,不守妇道,千夫所责,浸猪笼。
弟媳,为何你这般不信任我。你从了,我答应你必尽力为贤弟奔跑。
你在要挟我?
他惺惺作态地抱着她之幼腰道:
你从了我,大家都可以拿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工大少夫人立马推开他。
不是,你这是谬误。
并转身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把冷酷无情知声音。
今日,你这样离开,贤弟,近日建立的生意,何要泡汤了。
她愤然地回头看向他。
你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