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宗世子是有纳闷过的,更生起过探听之意,却碍于这是二哥家中之秘辛,才没有再深究下去,让此事就此别过。
然而,据他之观察,他俩相处虽是冷冷淡淡,却又不可说他俩关係恶劣。二哥很是尊敬这位母亲的,最起码有事情,他都会与她有商有量,不会擅作主张。更不会如他与继母般,脸和心不和,暗中就斗到你死我活。他俩像心中有着心结,解不开般,而令双方相处起来客客气气。
宗经灝想到此,便盯着江洐逸看。
有事?
他被江洐逸这一问,才猛然回过神来。
哦。。。吚。。。我。突然想起一事?
嗯?
宗经灝装模作样地调侧身躯,向江洐逸道:
二哥,您可是用了何方法培育那小家妓?
为何如此问?
宗世子说到此,来了兴致,一副满不正经的模样地道:
若不是有您之勒令,我都不想作这名恶人了。对那位可人儿百般刁难,我,心亦痛了!您可知道,被我如此对待,她顶着万般委屈之模样往我身上看时,可不是由于您,我都曾想过饶恕她呢!她真是一个柔顺可人,贴心乖巧之小家妓。
江洐逸听着他那言不由衷之说话,嗤之以鼻地道:
哦,她真是有魅力,令你这隻花蝴蝶都对她生起怜惜之情。
宗世子听着二哥口中之嘲讽,亦不以为然。他识趣地坐回椅子上,双手彷着抚摸女子之身子的手势,语调嘻皮地道:
二哥,这您真是不知道,您还未近过她之身,那知道她之好。
说到此,他扬着坏坏之笑容。
她之身子多柔软,抚摸上去之肌肤都如豆腐般滑嫩,用力擒着奶子搓揉,那处又是丰盈又是沉甸,双手痒痒的,欲想收拢手指,奶肉便是流漏出来。腰姿亦是幼细及平坦,当我把那物件放进她身上,可模糊看着那傢伙之形状了,更不要说,腰腹往上顶,柳腰便自然地弯下,哇哇地叫嚷着,可真是大大满足男子之虚荣心阿!不要说我,将来二哥您不妨寻过机会一尝,包君满意。
当然宗经灝仍未知道春花已被江洐逸要过去了。
他顶着脸皮深厚之俊脸,调头看向他之二哥。
江洐逸侧目他一记,便继续观看鱼杆之情况,冷冷地道:
是吗?!
二哥,我可不是为那泽小子说情,您可是知道我有多讨厌他。今次,我都不得不为他说话了。那小家妓真是会让人沉迷,连我,若不是知道她是您之棋子,都想压着她,留在府中再赏玩多几回,才把她送回贵府呢!
宗经灝想到此,又流露一副回味之模样。而对于他,江洐逸再没有过多之理会,只专心地盯着鱼杆,看着愿意上钓之鱼儿。
而令他及叁弟如此留念之小家妓,江洐逸本是对她不上心之,当初会选她,贪的便是她身家清白,安守本份,钟情于叁弟,容易控制。这样,用她作为钓大鱼之鱼饵,是最好不过。
江洐逸想到此,本是轻触鱼杆之大掌突然紧握着,背节亦涇渭分明显露出来。有些事却违背原身之策划,超出掌控。她慢慢走进叁弟心里,让他对她难捨难离,他才对她关注起来。并用辈份之势强把她要到院子来,不让叁弟泥足深陷。
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觉得麻烦之事,可要取代叁弟成为眾人关注之目标了。他本属于隐在身后,出谋献策之人,此刻,却要立于眾人面前。
江洐逸摇动着鱼杆,想着其后要如何再下那盘棋了。
至于,宗世子亦悠间地沐浴在阳光下。
直到江洐逸把大鱼钓上,才与宗世子道别。
各自乘着马车回府。
当江洐逸回到侯府,张管事便为战战兢兢地走到他身后。
张管事与远东并立于他之后,并恭敬地道:
二爷,恭迎您回府,事情可顺利办妥?
嗯。
江洐逸漫不经心地应着,脚步是稳健地往前踏进。张管事颤颤巍巍地跟在其身后。
在弯过两个回廊,江洐逸察觉张管事仍跟在身后,便轻声地问道:
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