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候在大门多时之人见着,恭敬地走到马车前。
马伕把凳子放在马车前,并道:
"五爷,已到。可下车了。"
"好。"
火红艷丽的夕阳灼灼地照耀着,一隻白净修长的大掌伸到车箱外,并宛宛扬起帘子,把车厢内的景象及人展露出来。
一名肤色白净,剑眉星目,脸尖鼻挺的少年郎君率先步出车厢,他一身素色淡雅的紫锦衣,随着他步伐让艷霞的馀暉洒在身上,本是淡色的衣裳都盖上一层霞光了。
当他站妥在马车旁,把他整个人看清,身上用一块雕着四爪的玉佩缠在腰间作配饰,仅是如此,亦是显得他风姿卓越,雍雅华贵,宛如与生俱来便带着贵气。再加上,身后站着数名随从,更是显得威武。
候着之人见着忙与他揖手行跪拜之礼。
"五皇子,万…。"
未待他们把礼行完,他已出声道:
"宗世子,唤我五爷便可以了。今日,我是受你私下邀约而来,那些凡夫俗礼可免就免了!"
宗经灝听着,本想跪下的身躯改为行福礼。
"明白。五爷,有礼。"
"嗯。"
此时,宗经灝覷一眼这位皇五子,一窥其真顏,心中不禁感叹,果然人中龙凤,难怪有资格跟那位嫡子争。而且,生母是自侍寝圣上,便一直盛极不衰的宠妃—-粹贵妃,让他自出生,被取名为皓赋,便子凭母贵一直深受圣宠,将来可不知会否是母凭子贵成天下之母了!
宗经灝看过他几目后,便顺着他的身躯往后瞟几眼,与那名儒者及少年郎君打过照面,大家相视一笑。
儒者及郎君先开口道:
"宗世子,安好。"
宗经灝见着俩人,脸上的笑容更是热情,并谦逊地回礼道:
"原来宋老师,及杨兄都来,真是在下之光荣。"
"宗世子,谦让了,能随五爷来这里受宗世子的招待,是我俩的荣幸。
"宋老师客气了。"
宗经灝见此心中有着另番盘算。今天,五爷亲自来,并带来两名心腹,一位是他的老师,亦是智囊,一位是他的伴读,亦是他生母家的子姪,却又独漏一位。可想而知,他既给足面子,又不是完全,真是难服侍!
"五爷,俩位这边请。"
皓赋看他一眼,才踏出一步。
宗经灝等皓赋抬脚踏出一步,他才后其步伐跟随,并引他进入苑子。
身后之人看着,亦随他俩的身后而行。
"五爷,一路过来都沾上些许风尘了。我已命人备妥热水,好方便诸位梳洗一回。"
"宗世子,有心了。"
"能得五爷来府中作客,是我的荣幸,当要妥善款待。"
皓赋对于他那恭维之话,过耳便算,随宗经灝的引路,他打量此院舍之四周。并慢不经意地道:
"宗世子,此处装潢得真是别緻,想来当初必是花费很多心思寻获此处。"
"此处装潢那算别緻,能入到五爷眼都是凭那接近乡村野间的修葺风貌。
"难怪这处宅子的装潢有别于别的宅子。不知到此处置宅子可是很昂贵?
五爷,可真会说笑。这处那会昂贵,它仅是远离皇城之外的乡间,又不四通发达,仅有一条小路可供乡民出入,当不能与近皇城外边的地段相比。"
"那为何会到此处置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