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春分,万物苏醒,盎盎起意。
今日,瑞起休沐,并与春花一同前去上早课。
俩人并排而坐,前方坐着玉意,教导春花诗词意解。
春花已刻尽全力,愿能专心致志地学习。偏偏,侧间的男子不断扰她心神。他胆大无惧,以书案为掩,大手爬上她的大腿,伸到腿间。她用力合紧双腿,玉手推拒大掌,亦阻不了他,粗长的两指撑开粉唇,其中一指在唇瓣边,上下捽摸它。
嗯。。。嗯。。。
春花赶紧抿着檀嘴,不敢张声喧吟。其实,她已尽力用不引他人起疑的力道阻挠他,并挺起柳腰,夹紧双腿,不让大掌可肆意地在腿间游走。
瑞起彷如未有所察觉当下的行为是多恶劣,专心听着玉意对诗词的解述。而贴着花口的指尖双双伸进小逼里,彷照大雕的动作在内逼里插弄起来。
啊。。。。。不。。。嗯。。
指尖插进小逼,春花的幼腰软了,再做不到笔直收腹,只可摇摇弯下。她一手苦撑案面,一手抓紧那作恶多端的大手,并想拉开它,却不果。
春花,专心一点。
玉意当然知晓春花为何叫嚷,仍装作不知,随瑞起玩去。
是。。。啊。。。!
瑞起瞥见春花强忍憋屈,仍想专注听课的模样,兴致便愈趋旺盛。他不再插弄娇穴,抽出指尖,稍挪暖烘烘的大掌往前,让春花的命脉由掌心的上方滑落到指面,再挺起圆呼呼的小肉珠,顶逗几回,要它在风中受着吹袭,兮兮慄抖,才驀然拿捏它。
小肉珠被他捏着,要春花那可能再任由他玩弄,内逼已滴涟涟地淌流花水,后菊亦阵阵地收缩着,让她轻摇扭拧圆尻去闪躲那只坏心眼的大掌,却途路无果。她的思绪渐渐散涣,侧间的男子又不晓克制,再如此下去,应又要被训。犹有有一丝神志时,她只好以尿遁为由,愿能走出房间,缓和思绪,亦望能把他旺盛的兴致熄灭些许。
姑。。姑,我内。嗯。。。急,要去。。。啊!去。。。恭。。。房。
听到春花内急,要去恭房,瑞起拿捏肉珠的力道略微施加,警示她要知情识趣。
玉意多暼他俩两回,才首肯。
嗯,快去快回。
春花得玉意许可,怯生生地回望侧旁的瑞起。
瑞起。哥,春。花真。。是内急,要。去恭房。
瑞起盯视春花那张粉颊桃腮的相貌片刻,才平静地道:
你真内急,便去吧!
嘴上是如此说,手中的动作却不是,在松开那只作恶的大掌前,还狠狠捏小肉珠一把。
啊!
春花没有猜想到瑞起临松手前一刻,还来这一记,杀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忍不着大嚷出声。然后,她都不待他俩的回应,拋下一句,撑起酸软的身子走出教房,都忘了规举,向玉意福身告退。
我。我去恭房了。
春花离开教房,瑞起留下,亦无意思,都同玉意请示离开。
姑姑,我都内急,要去一趟恭房。
去吧。
瑞起起来,与玉意作揖,便提脚步出教房。
玉意看着他俩都先后离开,便收起书案上的书籍,掖妥衣领,施施然地步去中厅,沏茶泡喝,欣赏门外绿意盎然的园景。
春花去完恭房,正踟躕地步回教房。拐过弯,迎面撞上一道肉墙,痛得鼻子皱起来,要抬头看清来人时,已被人摃高到肩膊上,拐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