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然。”沈晏之没有瞒着,这家伙总有一天会知道,“三天前有人发现她掉在山下联系了叶深,我第一时间将她接回来送去医院。
“但直到现在,都还没苏醒。”
莫大少有些意外:“山下?”
“嗯。”沈晏之眸色微深。
“爬山摔得?”莫大少问。
若是如此,大概率是脑袋里有血块。
以医院的医疗设备和技术,应该能在很短时间内发现并解决才是。
“不知道。”沈晏之捏着酒杯,嗓音比较沉。
莫大少:“?”
沈晏之眸色很深。
想到从顾知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消息,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他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见他这般,莫大少也没多问。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两人也碰了好几杯。
沈晏之本就沉闷的心因为这酒被无限放大,以至于到了后面,他把顾知跟云初然的事都说了出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看到的和顾知说的完全不一样。
两种言辞下,他更容易偏向自己看到的。
他急需一个局外人来客观分析这事。
“事情就是这样。”沈晏之说完眸色很深,“我知道顾知说的假话,但她的假话太过于逼真,让我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她了。”
“也许不是假话呢。”莫大少脱口而出这句。
沈晏之浑身一顿:“什么意思。”
“顾知什么为人我不了解,但你作为跟她结婚两年的丈夫应该清楚。”莫大少说着客观的话,“更何况,她也没理由害云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