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需要再待一周的时间,但因为有家合作商临时有事取消会面。
行程被压缩至三天。
在异国他乡时,思念如疯长?的野草般不息。
真?踏上了熟悉的土地,又莫名生出点近乡情怯的情绪来。
到楼下时才刚过十点。
按照顾岁安的作息,她这会儿正精神着。
然?而开?门时,一室黑暗。
江以臣罕见地懵了一瞬。
他提着行李箱进门时,还在想顾岁安是不是出去玩了还没回来。
然?后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
所?有东西都被搬空,干净得像是从没有人住过。
江以臣不可?置信地唤了声,“顾岁安?”
当然?没有人应他。
不知道走了几天,壁柜上都落了层薄薄的灰。
桌面上,放了个信封。
没写着是给谁的,但右下角用马克笔画了简笔画小?人。
熟悉的模样,给谁的不言而喻。
唇边的笑意早就消失了,江以臣面无表情,下颌绷得很紧。
入眼的
顾岁安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
完了。
兴师问罪来了。
她往后退了半步,微偏头避开男人的手。
另只手扶上门框,作?势就?要关门——
江以臣嗤笑了声。
他用一只手就?撑住了门板,脚步往里迈,径直闯入了属于顾岁安的私人空间。
脑海中的警铃疯狂晃动。
男人却已经极速逼近。
门板被他反脚踹上,一只手钳住下颌,带着室外微凉气息的吻就?落了下来。
比醉酒的那一次还?要狂烈。
故意要惩罚她似的。
顾岁安手里来不及放下的餐刀都?因脱力而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连呼吸的权利都?要被剥夺了,一路被江以臣抵到了墙上。
唇舌被彻底侵占,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热烫的舌仿佛要抵到喉口,每一次粘腻的勾缠,就?让顾岁安挣扎的力气更小一分。
江以臣却仍然觉得不够。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只要一想?到他因为思念而辗转反侧失眠时,这?女?人已经高高兴兴迈入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