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一眼扫过,也能立时地清晰分辨出。
除了水色薄软的唇,舒白秋皙白的下颌和纤瘦的脖颈上,都有着尤为艳丽的咬痕。
就连傅斯岸收回握在人腰侧的手掌时,身下的少年都不由得微微僵了一下。
傅斯岸身形微顿,复又伸手去查看了一眼。
他稍稍掀起了舒白秋睡衣的衣摆一角。
然后,男人就看到了自己无可辩驳的罪印。
——舒白秋薄白细窄的腰侧,已经被傅斯岸掐出了一片格外显眼的红痕。
瑰艳的指印落在薄
雪一般的皮肤上,清晰至极。()
让人看过一眼,就不由凝神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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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傅斯岸的声线更低,再又重复了一遍。
身下吃了痛的少年抬眼看向他,长睫似如蝶羽轻动。
“先生刚刚是以为……在做梦吗?”
舒白秋开了口,声线仍带着未褪的湿漉鼻音。
傅斯岸的眼睑微微垂低。
“……是。”
但当男人真正把视线落在舒白秋脸上时,却发觉。
舒白秋并没有对他生出本能的畏惧与惊恐。
少年楚秀的眉廓反而带出了一点难掩的忧心。
“为什么做梦……是不是先生昨晚没有睡好?”
傅斯岸的胸膛一瞬微钝。
像是被什么沉甸甸的重物,很闷地撞了一下。
在受了这样突然的痛之后,少年的第一时刻,却竟会是如此反应。
纤弱易碎的小孩,这般善良。
他太容易受伤。也太容易原谅。
“……没有。”
傅斯岸的胸口略一起伏,又随着腔膛的心跳落回原处。
他说:“我昨晚休息得很好。”
所以才会体力充沛。
精力过分盛旺。
“有你在这儿,我没有做噩梦,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