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父亲你不是商的尹吗,王上这么信任你。王不可能…”吴世基呆滞,不愿听父亲的做法。
“世基,你听为父说,王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王,是天下的共主,他不可能因为你我而去动宗室的,我们终究是异性,你是,我是,南仲也是!”
“又要杀人,又要!父亲,多年来你一直伪装,什么读书人…”甚至崩溃到听不进父亲的话。
吴修官至三公,才能是其一,温厚外面掩饰下的是心狠手辣,踩着多少鲜血上去的。
吴世基知道一点,与父亲的假温厚不同,吴世基是藏不住的心善,甚至不齿父亲的做法,若不是因是父亲,吴世基怕真的难以接受。
“听我说,听我说,基儿,为父也是没有办法呀,吴家上上下下数百人,难道你想要因他一人而害了我们全家?想想你娘,想想你娘子?”
“可是父亲,他与孩儿一同长大,情同手足,孩儿断不会信他会背叛的。”
“将军府出了内鬼,子安他只是一个奴隶!难道你想因为他,让我们一家人赔命?”吴修摇着呆滞的吴世基。
冠落而发散,垂落地上比他这个人都要长。
除官场得意外,吴世基便是吴修最大的骄傲了。
吴修替儿子捡起玉冠,还未束上。
“好,父亲,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这是杀的无辜之人最后一个!”吴世基红润着眼眶哽咽道。
“好,我答应你。”吴修答应的极快。
吴世基离开书房,急急忙忙的出去正巧被妻子看到。
“你上哪儿去?”
丈夫眼眶红润,明显是伤心哭过一般。
“你怎么了?”
“今日北方刮得大,冻得。”
南仪察觉到不对劲,但是没有说出来,“天气冷,你还提醒仲儿多穿些衣服,自己也要注意才是。”
吴世基点头。
“靳松。”一个穿着粗布衣的青年入内,单膝跪着。
在吴世基走远后吴修思来想去觉得不妥。
“家主。”
“派人去把子安杀了。”
叫靳松的青年抬头,“子安可是少主人的贴身侍从…”
“嗯?”话锋一转,吴修露出往常没有的凶狠神情。
“靳松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