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继续道:“那银针打磨得看不出形状,但我成婚后时常为纯音买首饰,汴京那几家铺子材料都甚是熟悉,只有汴京玉意阁舍得用这样的金银。塞北匮乏,据我所知郡主出嫁后,长公主倒是时常将玉意阁等新出的珍品成批送过去。得知袁将军死讯后,长宁郡主便哭得死去活来,恨不得随她去了,我自是成夜守着怕她想不开,回到汴京后我就将那银针送去玉意阁,阁主一眼认出是他们的用料。”
“这算什麽证据,说不定是有人构陷长宁,偷了她的簪子。”
“这倒是有可能,毕竟郡主在塞北确实与婆家不睦,也瞧不上其他人,袁家确实有可能为了报複郡主害自己家人。”
皇后道:“既然长宁与袁承感情不好,后来闹自尽,怕是做给人看得吧。若真是长宁做的,她一己之力搅乱战局,害世子只身犯险,实在罪无可恕。“
圣上面色凛冽:“传朕旨意,去廷尉府请一趟长宁,给袁家一个交代。”
宫宴闹成这样,长公主已经被圣上“请”回府了。
顾驰给了袁承一个交代,面上也好看了许多。
池纯音与顾驰坐在出宫的马车上,看着汴京街道万家灯火,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她还记得第一次在宫中见到顾驰的模样。
谁知道最初的那个冷脸霸王现在会拉在她的手不肯放开。
“天这麽热,你能不能松开我呀。”
“不。”
顾驰还要贴着她,池纯音笑着挣扎,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顾驰闷哼一声。
池纯音立即紧张凑过去查探,“没事吧。”
顾驰却偷袭,吮着她的唇。
二人在马车内缠绵,池纯音怕发出声,刻意压制着自己。
顾驰察觉,对着车夫道:“快点回府。”
因为顾驰有伤在身,池纯音为了叫他满足,只能用昨夜的方式,可是她真的好累好累,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顾驰,我想休息。”
“不行。”
顾驰从汴京回来后,圣上许他了个很久的假期,算是补偿顾驰成婚不久就出征,準他在家府上好好陪陪夫人与爹娘。
顾驰便心安理得呆在家中,不必管军务。
小别胜新婚,安定侯府每晚都很热闹。
有一回池纯音累得特别快,剩下得都是靠顾驰完成,可他的伤口并没有好全,又崩出血珠出来,倒是把她吓坏了,再也不敢叫他使劲。
毕竟顾驰的伤早些好,轻松的也是她自己。
只是这居高临下的滋味也不好受。
顾驰这个人在这事上邪性十足,就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还满嘴污言秽语的,每次结束后她被顾驰抱着去洗漱的时候,都能看见镜子中自己涨红的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