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乌程侯到了!”“好!文台终于来了!”袁术瞬间转怒为喜,走出官寺亲迎孙坚的到来。“后将军,孙坚来迟,还望恕罪。”“文台不必过谦,袁本初号称手下良将如云,谋士如雨,但我有文台一人,便足以将他的云打散!可惜啊,没有能够把雨蒸干的谋臣啊。”“后将军,我听闻江淮之间名士辈出,既然颍川之士不愿从将军,不若求贤于江淮,声势定不会弱于袁本初。”“江淮之地?此地倒是与我汝南相近,若是能控蛮荆而引瓯越,驱荆扬之勇士战于中原,鹿死谁手未可知也。”“将军可自领扬州牧,表坚为荆州刺史,如此则进可除董贼掌中枢,退可据一方以待天时,此所谓立于不败之地。”袁术听闻后颔首:“王睿那厮不思讨董靖难,文台取而代之乃是应有之义,我这便表文台为荆州刺史。不过,讨董一事,还赖文台出力。”“那是自然,我从长沙出发,不远千里来到颍川便是为了讨董。董贼之害,不下于阉宦!”“说起来,南阳徐伯润乃是董贼爪牙,与其费力拔取雄关,不若先下南阳,废董贼一臂。”“孙坚领命!”孙坚毕竟是虎将,听闻后急忙告辞。……此时,正在宛城安坐的徐泽自然不知道江东猛虎已经被袁家人驱使正在赶来的路上,徐泽甚至还为自己公开诛宦收获一波人望和士心沾沾自喜。“诸君,如今关东诸侯联盟讨董,我军乃是董相国唯一盟友,却不知此时该当如何立足。”“明公,我以为此时当加入讨董联盟。一来董贼倒行逆施,强行废立,为此而死的义士忠臣已有数家。二来若是明公仍以董贼盟友自居,恐引来讨董联盟敌视,招致联盟一道讨伐。三来明公以诛宦而获人望,再与董贼相交恐令天下人失望。”新投的东海人陈广道。“陈文宽所言甚是,明公,我军如今既得南阳之实,又兼卫将军之名,即便不加入讨董联盟,也不应与董贼盟约,徒遭无妄之灾。”徐泽一看,却是渤海人刘行。“董卓虽然天怒人怨,然其毕竟手握中枢,贸然与之为敌实属不智。”郡丞刘宇道。“新来的诸位却是误会主公。主公当日与董卓联盟,实乃明智之举。若非与董卓联盟,主公何来卫将军之衔,如何能占有南阳这般大郡?但我军已与董卓两清,互不相欠。”军师陈和拱手道,“袁绍、袁术狼子野心,我军加入联盟无异于将权柄拱手让人,故联盟不可入;董卓残忍滥杀,早失民心,若与其纠葛过深无异于同入破舟,只会一起倾覆。故为主公计,吾等当两不掺和,既不讨董亦不盟董,只求固守自保。待董贼自败,再从容定策。”“两不掺和?是否有骑墙之嫌?如此恐两边都不得讨好吧。”“我等行事,又何须讨好他人?”“正是!”徐泽见计策已定,便吩咐各部镇守好南阳各地,以备来犯之敌。叶县乃是南阳东面之门户,董卓、袁术皆有可能从此处来犯,故而黄盖被放到了此处镇守,足见徐泽之重视。此时的黄盖已被卫将军徐泽表为横野将军,黄忠为强弩将军,虽都是杂号将军,但放在灵帝未驾崩之前,却是想也不敢想的。“将军,东面似乎有敌军来犯!”黄盖闻言,登上望楼远眺。果然,只见东面一支步骑掺杂约有万人的军队正急行军而来,旗号乃是乌程侯破虏将军孙。“乌程侯,来的乃是长沙太守孙坚!”黄盖一凛,当即派出使者往宛城而去。:()汉末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