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寒年轻时候就是名声享誉国内外的华人水墨画大师。
二十几年前因机缘结识俄国油画大师,并与其最小的女儿修成正果,之后便一直留在国外宣传国画。
程家今年年底决定回国算是临时起意,也没有在国内大肆宣传,所以酒会宴请的宾客几乎都是合作过或将要合作的知底人。
许言蜜不情不愿跟着徐照温、赵婉婷到地方的时候还在试图“挣扎”。
言辞拙劣到居然想用怕冷溜之大吉,最后被两人合力拖进了宴会大门。
她是真的怕冷,也是真的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
扯了扯衣袖,又小声对身边的好友道:“婉婷,要不然我还是……”
“唉唉唉打住!祖宗你绝对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跟程大师攀关系?”
徐照温一进场就被其他企业的投资人拉去“交流”商业秘术,剩下的两个人只能伺机而动。
赵婉婷一边要注意程禹寒的动向,一边还要堤防身边的“社恐人士”随时随地打退堂鼓,可谓是心累至极。
然而,许言蜜作为被“监管”方没一点自知之明。
眼见装可怜不成,慢吞吞在宴厅餐饮区无所事事转悠了一圈,实在受不住周围人的打量,又跟赵婉婷头对头说小话。
“我怎么觉得其他人老往我们这边看?”
“呵呵,放眼望过去,礼服外面还要套皮草的就你一个,不看你看谁。你身体不好这是事实,更何况都是凭邀请函进来的,咱们想怎么找就这么着,也别管他们了。”
程家人这会儿都还没有露面,说不定是准备等到整点压轴出场。
赵婉婷看了一圈略显失望,端了杯香槟轻啜,又跟许言蜜介绍起宴会里出现的生面孔。
“就现在跟照温哥说话那个,是陆家的大儿子,他爹陆瀚舟原先做房地产行业,这两年发展的尤其好,虽说比不上恒言集团,但在市里也相当有名气。”
许氏不涉及房地产生意,许言蜜自从受伤以后也鲜少接触服装设计以外的行业,所以对本市其他新兴企业的发展并不熟知。
现如今局势各行各业更新换代日新月异,谁都说不准即便作为龙头的企业,下一刻会不会瞬间倒台。
更何况许家人现在就只剩下许言蜜一个,即便有恒言集团在背后支持,也是众矢之的。
徐照温不愿意逼迫许言蜜接触外人,但如果想要许尚谦夫妇留下的许氏常立不倒,就绝对不能故步自封。
赵婉婷的想法也是如此。
来这场宴会趁机结识程家人是一方面。
至于另外一点,她也是在提醒好姐妹,这些年纪相仿的在场富家公子哥,未来都有可能发展成许氏的联姻对象。
……
秦艽几乎是踩着宴帖上开宴时间进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