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贾东旭反驳他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你贾东旭怎么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要是有办法,我能和稀泥?不识好歹,给你台阶,你都不下。他转而瞥见陈安的神色,心中更是一凛,随即摇摇头,心中已有了决断。于是,他转向贾东旭,语气平和,却又不容置疑:“好了,东旭。这件事,棒梗也有错在先,我看就这么算了,你赶紧带着孩子回去处理一下吧!”接着,他又面向围观的众人:“这里没什么事儿了,大家都散了吧。别聚在这儿了,扰人清净!”言罢,易中海轻叹一声,转身朝中院走去。陈安见状,大步上前,一声暴喝:“都听好了!谁要是再在这儿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环视了一圈,那股气势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意识到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纷纷准备散去。贾东旭见状,脸色铁青,心中愤懑难平,他没想到师傅易中海这次居然不当众力挺他,一股不甘与怨恨油然而生。贾东旭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悻悻地离开,心中暗自盘算着其他办法。陈安见众人都散去了,转身让陈凡与林惜先回院子,正准备把侧门关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何雨柱突然地来到侧门前,秦淮茹紧随其后,眼眶中似乎还残留着泪光,显得格外楚楚可怜。陈安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何雨柱,你又怎么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陈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干嘛?在这给他玩套娃呢?实在是让人不胜其烦。何雨柱明显察觉到了陈安的不满,但秦淮茹那无声的眼泪让他又鼓起了几分勇气。尽管之前已两次受挫,让他对陈安有了几分忌惮,但此刻,他仿佛被某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竟猛地推开那扇半掩的侧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显得格外突兀。“何雨柱,你想干嘛?皮又痒了?又想找茬?你手好利索了?”陈安怒喝,声音冷若寒冰,随即身形一动,已是一脚踹出。何雨柱见陈安直接动手,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往后退去。何雨柱慌忙闪避,勉强躲过这一脚,却不慎撞上了他身后的秦淮茹,两人踉跄几步,最终退到了侧门外,场面一时有些狼狈。“陈安,你怎么又偷袭!”何雨柱稳住身形,抹去额头的冷汗,大声质问,“你明明有那么多鱼,就不能分些给邻里?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吗?”陈安冷笑一声:“该分的我已经分过了,但我的东西,分给谁,是我的自由,也是我的权力。”何雨柱不依不饶,指向秦淮茹:“那为何秦姐家没有?秦姐家生活这么困难,全院皆知。贾大哥一人工作,却要支撑全家,生活艰难,饭都吃不饱。更何况,你家陈凡还把棒梗打伤了,你有这么多鱼,快给他们一条,你就当是给棒梗的一点补偿。”陈安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何雨柱,我说过了,我的东西我有权决定怎么分配,他人无庸置喙。这不关你的事,你无权建议。”接着,他又眼神玩味的说道:“至于棒梗之事,何雨柱,棒梗又是你什么人,这又关你什么事儿!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多管闲事儿!何雨柱,你想接盘的心思,不要这么明显,别太过火!还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再惹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了。”言罢,他转向秦淮茹,眉头紧锁,严厉呵斥道:“还有你,秦淮茹,你烦不烦?你也该有所收敛了,请你自重!你天天找何雨柱过来干嘛?这已经超出了正常邻里间应有的界限,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找了新相好的?贾东旭还没死呢,你守点妇道,行不行?……”陈安眼神中透着冷冷的寒意,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何雨柱也是满脸惊愕,显然未料到陈安会如此直截了当地揭露一切。陈安的呵斥声引来了还没有完全散去的人们,看到被陈安呵斥的满脸通红的何雨柱以及面色苍白的秦淮茹,顿时起了八卦的心思,议论声四起。直至易中海的身影再次出现,何雨柱这才稍微回过神来了,指着陈安,对易中海控诉道:“一大爷,陈安这人太过分了!家里有那么多鱼,却连一条都不肯施舍给棒梗尝尝。棒梗只不过是好奇拿了他家一条鱼,就被他弟弟给打了。这种冷酷无情的人,怎么能在我们这种和谐的院子里出现?”周围的人群中,顿时窃窃私语声四起,大家对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再次发难感到不解,刚刚一大爷已经把这件事平息了下去,怎么两人又拿这个说事儿?更有人私下嘀咕,每当秦淮茹遇到困难,何雨柱总是第一个站出来,这比她正牌丈夫贾东旭可“称职”多了。易中海也听到了议论,眉头一皱,显然对何雨柱介入此事感到不悦,没好气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这件事刚刚已经有定论了,你乱掺和干什么?况且,你不好好在家养伤,跑这里来干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却也透露出对何雨柱的关切。何雨柱情绪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一大爷,我是来给为秦姐抱不平的!您最了解秦姐家的难处,棒梗那孩子,都好几天没沾过荤腥了?陈家的鱼多得吃不完,分给秦姐家一条又能怎样?可他就是不肯,这样的人,真是自私透顶,冷酷无情!”陈安闻言,嘴角微扬,从容不迫地回应:“何雨柱,你凭什么说我不分鱼给贾家,就是自私、无情了?这鱼是我凭本事得来的,我愿赠予谁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四合院:开局西跨院,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