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太硬,没有铺垫,去床上。”察觉到对方已经开吃,卢君见难耐地拉了拉牛大湿漉漉的头发。
哪里等的到去床上。熬了一整夜的牛大急切地想把一切精力都注入软糯的儿子体内。
一场狂风骤雨在短暂的开场白後黑天黑幕地欺压过来。卢君见只能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形,不教被人撞了散架。
等到吸纳了第一波,牛大的状态稍缓,卢君见水淋淋地伏在他怀里,颤了颤湿乎乎的睫毛,抖掉点水汽,捡回声音问:“你既然有这麽大力气了,怎麽不逃,还有闲心在这里,等著被他们再困住受折磨吗?”
“不。”牛大伸出大手,摸了摸卢君见的头发,吻了吻卢君见的额头,就像小时候一样温软慈和的动作。
卢君见几乎快哭了。
牛大道:“我在等你。”
“你……怎麽知道我会来?”卢君见坏坏地吸紧体内再次勃发的利物。
“师兄说,只有你能解我的毒。”
“那些小孩也可以,你不是很喜欢吗?”卢君见一想到昨晚的场景,心里就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糟糕了,嫉妒这种情绪都会招惹。
可是,牛大没有听出,他握住了卢君见的肩膀,掰过他的脸,看著他的眼睛说:“我是你的。”
卢君见皱眉。
牛大舔平他的眉心。
“我只要你。”牛大气呼呼地把卢君见按到自己身上,“儿子又紧又香又干净。”
“你说的什麽话!”
“真话。”牛大在卢君见脖子上咬出一个个红痕,吸著不放,“我喜欢。”
“你!”
“嗯。”
“混蛋!我不是说了去床上吗?”
又开始了!
等到牛大把卢君见的两瓣臀头捏得都红了,动得卢君见骨头都酸了,卢君见的里面仍水润紧致,吸纳不放,他爱,牛大对他的占有,舒开里面的皱褶,全然地收容,把身心都交付,可以什麽都不用想了,只要留住,留住……
可是,要怎麽留住呢?
七十六,噩耗扑头来
如果被爹知道,自己不仅没有斩断孽缘,还和人不管不顾地翻云覆雨搅合一起,怕真的要气吐血了。
卢君见从昏睡中醒来,为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叹息不已。
牛大的热烘烘气息仍罩在他身上。
不知疲累为何的男人半撑著身体,一寸寸地膜拜著爱人的肌肤,在四肢舒展的霜白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吮吸走过的印记。
碰到敏感处,卢君见便弹跳起来。他按住作乱的男人,实在没力气地叫道:“你还要不要我活?”
牛大用身下的利剑顶了顶卢君见的大腿,慢划下去,回答:“要的。”
卢君见抖了抖:“还没纾解?什麽药啊这是。”
“才三次。”
“够了。”
“没药都要三四次啊。”牛大辩解。
卢君见背过身,不知什麽时候他被抱到床上了。他才转身,牛大整个覆上来,从後面抱住他,双腿分开了他的双腿。
卢君见无可奈何地以身为鞘,含进宝剑,倒吸一口气,仰头问:“你为什麽不要那些小倌帮你,我以为你会……”
牛大这回动得缓慢,一下一下,吻跟著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