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个……虽然这么说不合时宜,不过,你真的要洗澡吗?」
「眼不好赶紧掛眼科,没看见我要关门了吗?」
「呃……看到了。」
「看到了还不滚?杵在这里当门栓呢?」
「我就是……」
「不管你是什么,马上滚。」
「可是……」
「滚。」
「哦……那、那你要是觉得不习惯,可以喊我,我不介意帮忙。」
不习惯?洗个澡有什么不习惯的?她哪天不洗?
砰!
苏意毫不留情当着边鹿的面重重锁上门。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她上辈子是刨了谁家祖坟?这辈子要这么遭报应?
要报应就扬了她的骨灰,让她穿进別人的身体算怎么回事?还是这么脏的一具身体,她多呆一分钟都想吐。
边鹿是谁?京大出了名的援|交女,高中跟了个禿顶老头,大一的时候那老头还开着迈巴赫找过她,大一下学期她不知怎么傍上了岑家老二,身上乱七八糟的alpha信息素总算单一成了岑清珂的味道,没那么呛人了。
她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倒不在意,毕竟別人是援|交还是大小姐,关她屁事?
可边鹿偏偏和她同级,很多公开课都是重叠的,不想碰见也得碰见。
其实她要真心想避开边鹿也不是不可以,可她为什么要避?她跟她甚至都不算认识,彼此都只是听过彼此的流言而已,真正面对面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她凭什么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委屈自己?
她跟边鹿一起上了三年公开课,马上就要第四年,还以为终於要毕业了,再也不用看到这张討厌的脸,没想到一觉醒来,她竟穿成了边鹿?那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困在了盗梦,恨不得撞墙让自己醒过来。
她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差错?
她记得昨晚和朋友一起跟师姐吃散伙饭,师姐要去国外读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们一时情绪上来就玩起了大冒险,她一般是不屑於玩这种幼稚又没品的游戏的,看在师姐的面子才勉强加入。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苏意边想边脱掉身上的棉布长裙,随手丟进洗衣筐,下意识去抠前扣的文胸扣,摸了半天没摸到掛扣,疑惑地低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