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顺着柱身的青筋往下滚,没入阴毛旺盛的鼠蹊处消失不见。
余暮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人和每天连睡了一整晚的手机一样滚烫,她也快要能煎荷包蛋了。
听着电话那头少女明显更加急促的呼吸声,薛谨禾眸色中满是情欲和渴切,压抑着心口入岩浆般滚烫的欲望,哑声,“宝宝,你摸摸它。”
余暮被他低哑好听的声音蛊惑得晕头晕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倾着身指尖触碰到了屏幕上。
仿佛真的摸到了那个凶器,她宛如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
“我、我才不摸呢,它好丑!”
“丑?”男人低笑,从嗓眼溢出来的震动十分性感。
“丑!好多毛!你……你怎么长这么多毛,你是野兽吗?!”
余暮慌的语无伦次,磕磕巴巴地诋毁。
薛谨禾挑眉,他知道她今晚一定会很难迈出那一步,光是让她直面镜头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撕裂,于是他率先出手,让她无暇去想有的没的。
他悠声道“是啊,是野兽,只吃鱼的野兽。”
“它丑就丑吧,宝宝,给我看看不丑的。”
余暮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又没有你这个东西——”
话出口才明白他说的什么,连忙住嘴。
察觉到她的迟疑和退缩,薛谨禾慢条斯理开口威胁,“宝宝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嗯……现在开车去苏市应该能在你睡觉点之前到你家。”
“别、别!”她吓得拿起手机。
薛谨禾看到手机里的画面逐渐从黑暗中移开,粉嫩的女生卧室展露在屏幕里。
他贪婪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观察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看着房间里他给她买的零食、周边、玩偶……她的世界已经被他渗入了许多痕迹,嘴角弧度渐深。
镜头抖动着保持着拍摄卧室的画面,薛谨禾只以为她在羞涩扭捏,也不急。
等了这么多年,现在不过只是往前迈了一小步而已。
他对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余暮心中真正下定了决心其实是不会扭捏的。
她只是在犹豫,本来已经想好了要故意给他看自己的右手,可是真正到这一刻,她却不想了,她用右手拿着手机,此刻只想把细腻美好的左臂展露在镜头中。
手机被她拿着内扣,镜头逐渐拍到她白皙纤细的双腿。
她听到手机那边的男人呼吸逐渐加重,心里密密麻麻地因他的喘息而泛起酥痒。
薛谨禾目光死死锁在屏幕中,看着画面从她笔直白嫩的腿一直往上,最后停留在她小腹至大腿根。
她只穿了睡衣上衣,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没穿裤子,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纯棉小内裤。
细看还能注意到她腿根的软肉,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着。
余暮举着手机,能看到手机屏幕中薛谨禾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像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她那看,明明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到那道目光的灼热。
还穿着内裤,却像在他面前全脱光了似的,赤裸又羞耻。
她不自然地迭了迭腿,下意识想要掩盖住腿根。
“宝宝,别迭腿。”他的声音哑得仿佛从沙砾中滚过两圈,低低地带着蛊惑,像是能引诱人甘愿把身心都交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