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察觉到了胸前的湿润,身体徒然绷直。
“……怎么了?”
敏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凭着直觉回答:“不知道……只是觉得…路宁主人,好温柔……”
“是吗…我很温柔吗……温柔的话,为什么要哭呢?”
“因为有的时候…呜呜……很可怕……现在温柔的感觉好好……我好喜欢…”
路宁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那,如果我一直这么温柔,不可怕,你会喜欢我吗?”
“……喜欢。”
“燕燕……我也喜欢你……那以后我一直都温柔,我们就相互喜欢着,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啊……”
路宁奖励似地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这次的亲吻很轻很温柔,小心翼翼地,生怕她如美丽的瓷器般被他弄碎,又带着意犹未尽的亲近与渴求。
敏燕被吻得有些陶醉,心中多了一种轻飘飘软乎乎的感觉。
如果…这个人真的会一直这么温柔的话,那她愿意把无所依靠的自己交到他手里。
敏燕激动地扑在他的怀里,说:“最喜欢路宁这么亲我每一次,都好温柔好开心……”
他也更用力地抱住了她。
“最喜欢比任何人都要喜欢吗?”
空气凝固了几秒。
“…嗯,但,但是路捷主人”
她提到另一个人时,连声音都在发抖。
当时明明说好了她是他们两个人的东西。两个人都是平等的自己的主人,现在自己要是有最喜欢的人了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宠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自己犯了错误,害怕得打着冷战。
但抱住她的人却安慰着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已经是很努力了”
路宁没有再逼迫她,让她纠结难受,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他的一己私欲毁了她。
权力极度不平等的谬误造成的结果,等发现时已无法挽回。
背上的手臂用力收紧,敏燕透不过气来,张着嘴喘息。
“嗯……主人……”
路宁很想就这样把她融入到骨子里,合为一体。
他张开嘴咬着她纤细的脖子,又突然想到自己刚刚承诺过要一直温柔,忍住了想把那脆弱的喉咙咬断的冲动,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
……
两个人默默地抱了很久很久,越抱却越疲惫不堪。他们试图通过彼此的肌肤来相互传递温暖,还是够不到内心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