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再去看我的尸体,呃,真的很恶心诶,但是现在也只有试试看了。
我慢慢在尸体上方趴下来,形成一个俯卧撑的姿势,然後我眼一闭,全身往下一沈,希望就此能把灵魂附回去。
但是那具尸体被我硬生生又压出一堆血来,周围一直围观的人群看到尸体莫名其妙地像海绵似的挤出血,更是吓得鬼哭狼嚎。
竟然进不去!
我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往里头撞,尸体便被撞地口吐白沫血如泉涌,尖叫声此起彼伏震得我耳朵都要聋了。
不行,这不是个办法,我要是成功附回去了,这被我二次伤害的身体肯定也用不了了,难道要我像丧尸一样嘴歪脸斜还拖著断腿过下半辈子吗?
不要(>﹏
“喂,你够了。”
诶?
我保持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扭过头去,就看见跟退得远远的人群形成鲜明反差,有个男人站在了我面前。
“你在干吗啊?奸尸吗?”
诶诶?
那个男人皱了皱眉毛,眼神颇为嫌弃,“还不快起来!”
我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这麽一会儿我的脑回路总算理清了,充满惊喜地看向他:“你为什麽会看得见我?”
“你说呢?”
这算什麽回答!
“你、你是来领我去地府的吗?”
“没那回事儿。”
“……”
“你现在饿不饿?”
“哈?”
“不如我们先去吃顿饭吧。”
“啊??”
那男人这麽提议後,皱著的眉毛就完全舒展开了,看上去颇开心地转身准备走。
“等等!”我大声叫住他,然後蹲下去在我的尸体身上翻拣了一通,找出了两张代金券。
然後举著代金券冲那个石化了的男人说:“去这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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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们没能下馆子。
“你还是把你那脑浆捡吧捡吧塞回去吧,看看还能不能用。”那个男人当时这麽对我说,顺带送了我个从眼角挤出来的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