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是如此没错,秦士统原就无法与他相比,他会永远守护在研研身边,做她永远的守护神,而秦士统呢?相信研研若没有这等优越家世,秦家便会将她扫地出门。
「我知道你看不起秦士统,因为你自恃甚高,若在商场上对付他,你连伸出小指都不必就可以撂倒他,但我希望你明白一点,士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用这么藐视的神情谈论他……哈啾!」
研研忽然打了个喷嚏,中断了慷慨激昂的侃侃言谈。
他忽然弯身将她抱起。
「你做什么?」她惊呼,粉颊一片霞红。
「没做什么,抱妳回房而已。」他淡淡地说:「我是妳的管家,我可不希望妳感冒了,到时又要我张罗东、张罗西,那多麻烦。」
他轻松的抱着她进屋、上楼,步履稳健,彷佛她毫无重量。
从紧张到缓缓放松,研研轻轻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希望时间就此停住。
这种感觉真的已经好久没有了,他怀抱中的气息,此刻既熟悉又陌生。
以前考试考得不好或被一些嫉妒她的女同学中伤,惹得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就会躲进他的怀抱里哭个够。
重温旧梦的感觉竟令她心头酸酸的,鼻头也酸酸的。
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会跟他闹翻,一定不会说那些伤人的话来令他对她寒心。
他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她好想再当从前那个可以事事找他商量、凡事有他出头、整天除了读书就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好好休息,明天见。」
他在她房门口放下了她。
研研怅然若失的看着他回到走廊斜对面他自己的房间,那扇关上的门彷佛将她拒于心门之外。
难道就仅止于此,他们永远无法恢复往日情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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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研一大早就猛吸鼻水,连喝好几杯温开水还是没用,鼻水一路从家里流到车里,擤也擤不完。
「妳感冒了?」言东堂盯着她红红的人中看,再擦下去都快破皮了。
「怎么可能?我身体健壮得很。」她比了个健康宝宝的手势,自觉不妥,又连忙放下。
她是堂堂钟氏集团的执行长耶,怎么可以比那么幼稚的手势,传出去会饴笑大方。
车子开动了,言东堂又观察了五分钟,下了个结论。「妳需要看医生。」
「不必了,我真的很好。」研研又打了个喷嚏,鼻音浓浓地说:「今天泰莱集团的商总裁要来拜访,我要亲自接待他,很多事要忙,我要是真的不舒服,吞两颗斯斯就没事了,不必小题大做。」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好得很,一个上午研研都像条蛮牛般苦干实干,看了比平时多好几倍的公文,还觉得自己很神,直到安琪捧着她批好要分发各部门的公文又走回来为止。
「执行长,这几份公文没有人看得懂,可不可以请妳重新裁示一次?」安琪无奈地说。
「没有人看得懂?这怎么可能?」研研不信,动手翻阅那些公文。「大家都瞎了吗?」
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这是什么鬼画符啊?真是她亲笔批的吗?
安琪担心地看着她的上司。「妳好象很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医生?」
「又来了。」研研不以为然的反驳回去。「我只是有点流鼻水而已,帮我冲杯热咖啡来,我喝完咖啡就没事了。」
安琪觉得不妥。「可是妳已经不舒服了,还喝咖啡……」
研研边擦鼻水边板起面孔。「这是命令。」
「是。」安琪不敢忤逆上司的意思,只得乖顺的去冲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