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薛燕歌,只觉得是自己触及到他的伤处,所以兰君觉得委屈于是背过身,她拾起外衣甩到他肩上,“不喜欢说清楚就是,不为难你。”
兰君转身,深紫色的衣裳滑落在地似蝶翼展开,他按住薛燕歌的肩膀,急于解释些什么,“娘娘,兰君不是”
似乎怕解释不清,拉着薛燕歌的手贴在胸膛上,字字句句掷地有声,“除了这个,娘娘想让兰君做什么都可以。”
突兀娇怯的女声打断这恰到好处的气氛。
桂喜背着声说道:“娘娘,江公公又来了”
薛燕歌没有任何犹豫,“不想见,打发回去。”
“奴婢明白了。”
薛燕歌再次弯腰拾衣,为他披上,熟练理着,银线勾勒出的兰花甚是好看,“我明白,毕竟你总是不会让人失望。”
苍白病态的面颊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
江海来访已是例行性日常,回回都让桂喜给打发回去了,只是这次拒见次数多,厉沉渊难免会起疑,他这人就是多疑,除非亲眼所见,其馀的都保持几分戒心。
就论孙先生医嘱中有言,在皇后点头前皇上是万不能见皇后。
这狗东西却在半夜躲过侍卫瞒过宫女,翻窗进屋,堂堂一个帝王竟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说出去怕让人笑掉大牙,若再想起他的出生,只怕被传改不掉骨子里的下作劣根性。
好在薛燕歌有先见之明,早料到有今日,平日屋里摆设样样不少,染血的帕子,满屋子呛人的药味,以及薛燕歌苍白凹陷的脸庞、乾裂发紫的唇瓣,旁人看了只需一眼就明白,这人命不久矣。
哪怕闭上眼看不见,哪怕他只是静静站着,强烈的存在感难以忽视,深眸透出的目光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
他的动作很轻,似乎怕惊醒薛燕歌,冷冽刺人的气息凑近,凉风吹来,薛燕歌感受到他想触碰自己,脸庞皱起眉嘤咛声。
可不能让他触碰到自己,要是摸了可就露馅,她这副病态模样还是拜託子翔施的障眼法,看着病弱骨,摸着丰腴。
厉沉渊立刻收手,他手握成拳,静静伫立在那床前,悄无声息融入夜色中,亦或是说他本来就属于黑暗,属于那不被光所照拂的阴沟中——
每码到一个段落老谢都喜欢问一个问题。
目前你们最喜欢哪个男主?
(虽然大纲已写完,但老谢可以斟酌帮人气高的添出场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