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要我被你禁锢一辈子?没有这样的说法。”叶忱掌心抚揉着她的脸腮,眼神锋利。
趋吉避害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何况还是这个会影响他两世的女人。
但这前提是,他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可现在让他知道了。
掌下的肌肤那样细腻柔软,让他舍不得用半分力道,他甚至觉得幻境中的自己太过凶恶。
既然上过他的床,就没有可能再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哪怕是上辈子,也同样不行。
“小叔……”凝烟已经快要被疯蹿的焦灼折磨崩溃,浑身烧红的鲜艳欲滴,靠在他身上无意识的呢喃。
“现在唤得好听,说恨的也是你。”回想那满是恨意的字字句句,叶忱心又狠狠绞了一下。
他看了她很久,一直在权衡,怀里的少女仍无知无觉,叶忱一时竟气怒不得。
幻境中那张恨视着他的脸,和此刻酡红的面靥重叠,叶忱讽笑了一声,将人一揽一抱,放到宽大的太师椅上,“坐好。”
他从不会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事,何况已经能预见结果,就更不可能重蹈覆辙。
叶忱腰直起一半,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似蛇一样,绕上他的脖子,“小叔别不管我。”
叶忱低下视线,凝烟双眸迷离,一边喘呵着破碎的呼吸,一边垂泪。
他咬紧牙关,是真该让小姑娘自己看看,她是用怎么一副媚惑撩人的模样,说着可怜的话。
“小叔……”
叶忱眼皮跳了跳,笑着说:“最开始就不该管你。”
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凝烟,一听他这般说,慌急的直摇头,叶忱抬手轻抚她的发,哄道:“不会不管你,我去想办法。”
温柔安抚的口吻让凝烟有片刻的清醒,她咬紧唇,压制着自己不去贴蹭叶忱的大掌,将手臂慢慢放下,脱离开可以勉强抚慰自己的温度,强烈的空乏就涌了上来。
凝烟抱紧着身体缩坐在太师椅上点头。
叶忱反身往屋外走,身后百转千回的呜吟,却拉扯着他的脚步。
他回过头,濒临崩溃的少女蜷缩在宽大的椅子中,双膝并的很紧,极细微的相互交蹭,每一下她都颤哭出声音。
“你大抵是中了药,寻来解药要时间,强撑对你身子不好。”叶忱看出她已然到极限,循声望来的眸光溃散的不成样子。
他略抿了下嘴角,说:“自己会吗?”
杨秉屹看到偏厅门被打开,叶忱从屋内走出来。
他走上前两步,道:“大人。”
叶忱吩咐说:“去把沈凝烟今日用的吃的都查一遍,不出意外应当是在听戏时候被人下的药,把解药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