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长时间不回家的汉子,他们特别理解沈行疆看到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忍不住做点什么的冲动。
就是因为理解,所以高雷才害怕。
“咱们赶紧跑,趁嫂子在赶紧把咸菜都吃了,等会儿排长追究起来,咱吃都吃了,顶多挨点罚。”
“对对对,赶紧跑。”
高雷带着兄弟们上了练武场。
练武场忽然尘土飞扬,男人们异常热血沸腾。
宿舍里,沈行疆穿着姜晚婉给他织的毛衣,把姜晚婉扣在怀里,尽情品尝她唇齿间的味道。
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指腹轻轻摩搓姜晚婉白嫩的皮肤,轻轻的力道像羽毛一样做养。
与之相反的是,他唇上的力道坏得很,把姜晚婉的舌头都亲麻了,眼角可怜巴巴地溢出了泪水,腿软成了泥,心里塌陷一块,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满足她。
姜晚婉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
“我说沈……”
傅寒声面色难看的推开门,开门就看到体型高大的沈行疆把一个娇娇小小的姑娘搂在怀里亲,被打断,沈行疆把姜晚婉扣在怀里,手掌挡住姜晚婉的脸,傅寒声只能看到姜晚婉缎子般顺滑的头发,和一点点嫩豆腐似的侧脸。
姜晚婉趴在沈行疆怀里,虽然羞,但是被他霸气搂着,心脏忍不住雀跃地跳动。
如果她长了个尾巴,现在肯定是摇摇晃晃的。
她使了个坏心,抵在沈行疆怀里的手的指尖轻轻的,柔柔的,在他肌肉上拂过,然后偷笑。
好硬的肌肉,线条好好啊。
哇~
手感真的绝了!
哈哈哈,他是害羞了吗,被摸了几下,身体怎么紧绷了?
姜晚婉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沈行疆:“……”
她就不怕傅寒声看到他那个帐篷吗?
“出去!”
傅寒声看到放在桌上的鸡丁咸菜,二话不说走过去把鸡丁咸菜的罐子拿走:“我替你尝尝咸淡。”
沈行疆放开姜晚婉,拦住傅寒声,手做刀砍在他胳膊上,罐子掉下来,他凌空抢了过来。
“老子有嘴,我吃的时候叫你。”
沈行疆速度太快,傅寒声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他瞪了一眼沈行疆:“敢不叫老子,我就开车去你家蹭饭吃。”
好东西竟然没给他,他咽不下这口气。
沈行疆无奈点头:“知道了,赶紧出去。”
傅寒声哪里听过沈行疆用半求人的语气和人说话,他笑了:“行,老子暂时放过你这次。”
他出去后,沈行疆把咸菜鸡丁放到床头,然后掐住姜晚婉的下巴:“什么时候学坏了?”
“信不信我以流氓罪把你抓起来?”
姜晚婉用手指扫了扫他下去一点点的帐篷:“你随便抓,大不了进去蹲几年,吃几年牢饭,出来了我再继续耍,一辈子能耍也几次挺好,总比耍不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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