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搂着乔星纯纤细的腰,深邃的眼深深地凝望着她,“你不开心,对吗?”
“刚才有个人大声嚷嚷,说我在伯爵会所做过舞女。”
“我就说他还试图泡我,强势扳回了一局。”
“我好像没输,按理说是应该开心的。”
乔星纯对厉枭并没有多少防备心,他亲切得就像是邻家哥哥,体贴又温暖。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开心。”
厉枭轻声安抚着她,声音柔软得不像话,“做过舞女又怎样?吃他们家大米了?”
“你说得对。”
乔星纯的眼睛亮晶晶的,隐约还能见到多年前的光彩,“我不仅做过舞女,还在商场上穿过人偶服当过促销员,还在餐馆里刷过盘子。我的人生阅历,也算是格外丰富了。”
厉枭见她的情绪渐渐好转,笑着回应:“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之前发过传单,还给人擦过皮鞋,最困难的时候甚至还想过找富婆包养。”
“真的假的?”乔星纯讶异地看着厉枭,她还以为他一出生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呢。
不远处,被林如湘强行拉下舞池的薄靳言目不斜视地看着相谈甚欢的乔星纯和厉枭。
他森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厉枭搁置在乔星纯腰间的手上。
以致于林如湘跟他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
“啊”
林如湘第三次被薄靳言踩了脚,连声呼痛:“薄爷,你又踩我脚了!”
薄靳言置若罔闻,只等厉枭和乔星纯两人朝他这边靠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交换了舞伴。
厉枭没想到薄靳言会来这一出。
眼看着乔星纯被薄靳言拐走,他还是绅士地和林如湘继续着舞曲。
林如湘为了自己的面子,也没说什么。
只是她眼底里盈盈打转的眼泪,出卖了她的心事。
乔星纯见眼前的人换成了薄靳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薄总这么冷着未婚妻,不合适吧?”
“交换一下舞伴而已。”
薄靳言掐着乔星纯的腰,周身寒气依旧令人望而生畏。
“你掐疼我了。”
“和厉枭聊了什么?”薄靳言松了手劲儿,低声问道。
“没什么。”
“心情好些了?”
“我心情好不好,你会在乎吗?”乔星纯反问。
“会。”薄靳言难得对她吐露了一句大实话。
整场宴会,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
“这耳环很适合你。”
薄靳言看着她右耳上的钻石耳环,随口夸道。
“”
乔星纯不知道该回些什么,索性低着头,保持着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