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总,我知道你来过,怎么样,美吗?”
甚至还配有照片,好像生怕我没有看清楚。
头有些痛,从车里的镜子里,我看见了自己微红的脸。
想来是昨日淋雨发烧了吧。
我将车开到了医院。
想了想,还是给南笙笙打了个电话。
刚接通,就听见南笙笙焦急的声音,“段怀川,你终于回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呢?怎么回事?一直不接电话,急死我了。”
她说了一长串的话,我听着头更疼了。
“我在医院,有些发烧。”
话音落下,那边就传来惊呼。
“你怎么搞的?没事吧?你。。。。。。”
没等她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将房间号用短信形式发给了她。
这好像是有史以来,我第一次挂断南笙笙的电话。
我有些怅然,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来的很快,手里还拿着我一碗粥。
一见到我,她就眼眶泛红,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感觉。
“那会你怎么突然挂电话了?”
“段怀川!你怎么搞的!?吓死我了!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呢!”
我听着她的关心,心里却是一片凄凉。
眼前的南笙笙,和昨天那个窝在陈子期怀里的那个,居然是同一个人。
想来是我这次突然失联,吓到她了。
这几天,她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就像前几天她脚踝受伤,我守着她那般。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但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天夜里,我迷迷糊糊起身上厕所。
听见医院走廊传来说话声。
我顺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原来是陈子期找来了。
我想,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南笙笙一直陪着我,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