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围的宾客看见钱老爷的这副神情,也逐渐了安静了下来。
张京墨不想回答他这个愚蠢的问题,而是直接将银针拿出,“既然你花了两文钱买了我的医术,那我今天就让你药到病除。”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姑娘难道是真的会医术?”
“会医术有什么用,现在哪家医馆的学徒不会点医术?”
“这流泪我懂,只能抑制,无法根治的!”
听着大家的讨论,钱老爷刚才还有些震惊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来。
他这个流泪症又不是什么罕见的疾病,即使这姑娘知道也没好奇怪的。
“姑娘莫要说大话了,我这流泪症确实看过很多大夫,甚至告老还乡的太医也给我看过,但是都说这病无法根治,只能用药来抑制,你小小年纪竟然说能药到病除?”
听钱老爷这么一讲,周围的人纷纷嘲讽起张京墨来了。
“我说小姑娘,看你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吹牛的吗?”
“现在的骗子可真是五花八门的,什么都能骗。”
“都散了散了,一看就是骗子!”
张京墨笑笑不说话,拿起银针手起针落在钱老爷脸上的几个穴位一扎。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张京墨已经收针了。
“哎,你怎么——”
钱老爷刚想训斥她,结果看见她又从怀里掏出了两瓶东西。
这两瓶是磺胺醋酰钠溶液,张京墨拿起其中一瓶,向他展示:“这两瓶眼药水你拿回去之后每日滴三次,每次滴两滴。”
随即不容钱老爷反抗,张京墨大力地按住了他的头,动作迅速地朝他眼睛滴了两滴。
不料这眼药水一滴入眼睛里,钱老爷竟觉得冰冰凉凉的,好受极了。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要是我的流泪症没被治好的话,你该如何?”
“七天后,老爷的流泪症若是没被治好的话,大可来这里找我!”
“哦?”
随后张京墨朝清儿姑娘招了招手,清儿姑娘便下了台,仪态曼妙地走了过来。
“我想请清儿姑娘做个见证,七天后我若是没治好钱老爷的流泪症,那就让他来这里找我兴师问罪。”
清儿姑娘见这位戴着面具的女子行为举止落落大方,说话也颇为豪迈,再加上她刚才那一番惊世骇俗的拍卖医术之举,不禁对她心生好感。
由此,清儿姑娘一口应下,但为了稳妥,她还是问道:“那若是七天之后姑娘耍赖不来了呢?所以还得请姑娘留下姓名和住处。”
“我叫张京墨。”
“张京墨?”清儿姑娘眼神一亮,“好名字!”
“家嘛——”张京墨拖长尾音,眼睛骨碌一转。
随即附在清儿姑娘耳边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