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罪哪个都不是,一大早的,生生被人盯着吃了六个豆沙包进肚,腻味了一整天。
出了门就更加离谱。
布苏问她渴不渴,祁桑问她累不累。
到山上之后,也是什么也不让做,各事都被包办了去。
实是把她当作不能自理来看待了。
一天过去,她已然恼火。
“你们想干嘛?”
俩人这才开始不吱声。
本以为只是暂时抽风,结果过了一天,清晨推门,仍是一人一袋豆包。
她说:“能不能来点新花样啊?!”
意思是能不能别这么老套。
谁知,明日便换成了肉包加油条。
……
仅是如此也就作罢,谁知这俩人变本加厉。
只要她打开房门,门口必定有这二人之一。哪怕是出了房门,各处也都有他们身影。
祁桑也就算了,本就住在她家,常打照面实是正常,而布苏,这出现频率也跟种在她家了似的。
早饭、中饭、晚饭。
一刻不安宁。
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前后脚功夫,把两个人通通轰了出去。
廊台上,暖风习习,日朗气清。
但人的心情显然与天气构成对比。
布苏先叹气。
“她到底喜欢什么?”
祁桑说:“我也不知道。”
明明是情敌,此刻却像在抱团取暖。
“我明天大概要回平江一趟。”
“去干嘛?”
“墓地的事儿。”
谈到正事时,布苏还是正经的。
“你奶奶的?”他问。
祁桑回“嗯”。
“多久回?”
“也就几天功夫吧,不超过一周,顺便我把土和花种送去实验室检测一下。”
“行,辛苦。”
祁桑抬眸看他,“不辛苦,这不有你付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