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杀手,是死士,是被巫山云精心包装过的棋子。
她自小便进入了杀手组织,专业的感情戒断训练使她即使是失去了记忆也已经没有任何情感。
像是一个活生生的木偶,永远由别人提着。
飞鸽一路上死了数只,加密的信纸最终飞入宫墙。
彼时,巫山云正在处置楚七。
“陛陛下!”楚七的所有手指都已被巫山云折断,眼睛被剜出,又煮了汤,捣碎了,叫楚七生生吃下。
收到飞鸽来信时,巫山云随手撕了楚七的半个耳朵,血液溅在银白面具上,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显得格外瘆人,楚七的惨叫更是响彻天地。
巫山云拿起密信,那看似不过是一篇友人的问好书信,可按照一定的顺序将其中话语排列组合后,巫山云得知了九音失忆,虎符不知去向的消息。
巫山云面色冷然,又拿起一把小刀,走向楚七。
“贪心不足蛇吞象,”巫山云喃喃道,“楚七,你可是坏了朕的大事儿啊。”
“朕,该怎么罚你呢?”巫山云说罢,便用小刀割下了楚七残缺的耳朵,又扒开他的嘴,割下了他的舌头。
看花
曾湳諷仓在巫山云殿外的御花园里发现了一种很奇异的花,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花的花瓣艳红厚重,又光滑似女子姣好的面颊,曾仓伸手便要摘下,却又收回了手。
曾仓想,这花在那里活得好好的,假若没有自己的干预,这花或许能活很久,而自己一旦摘下了它,它反而活不了多久了。
这么好看的花,怎么能因为自己而死呢?
于是,曾仓轻柔地摸了摸花瓣,道:“你你好好长着,别别怕,我不不摘你了。”
巫山云今日一日里都有事儿,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午膳都是御膳房做了两份,一份分到寝殿中给曾仓吃,一份分到书房巫山云自己吃。
宫里宫外的流言愈发猖獗了。
巫山云皱眉批着大臣的谏言。
今日批了下来,一百零五份谏言竹简里,有七十三份是劝诫他广纳后妃的。
巫山云批阅完奏折已是中夜。
头疼之症隐隐发作,巫山云只想拿起他那长槊将朝前的人一个一个全部捅死。
一群长舌妇,孟氏外戚主政,几欲要吞了巫家江山,可却没有一个老臣敢站出来谏言孟氏,大事置之不理,成天就在这些个小事儿上斤斤计较,苦口婆心。
巫山云揉了揉眉心,抬眸,只看到大垣江山危在旦夕,摇摇欲坠。
巫山云回到寝殿时曾仓正坐在台阶上打着瞌睡。
巫山云挥手示意太监宫女退去,他顺手揉了揉曾仓的脑袋,问道:“怎么还不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