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了。”巫山云叹息摆手道,“我都知道了,大约也只是我将你当做了好朋友,你其实并不在乎,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将我当做好朋友。”
“不是,不是。”曾仓抱住了他的小臂,着急道:“你你也是我我的好朋友!对对不起,我我不该骗你……”
“不必多言。”巫山云有意逗弄他,摇了摇头道,“你我二人就此分道扬镳吧。”
“不不行……”曾仓着急得几欲要哭了。“我我”
巫山云见此,心中的施恶欲在一瞬被满足,轻咳了一声,心道,自己已然将人家吃干抹净,哄骗得哪里都尝遍了,还这般欺负人家,这当真好吗?
看着曾仓自责内疚的样子,巫山云居然又笑了。
当然好。
“今晚……你若是我……我就原谅你。”巫山云凑在曾仓耳旁低语道。
曾仓理解不了他的话语,却依然忙不迭地点头,说:“我我答应就是了,你你别生气了。”
巫山云轻轻啄了啄他的脸颊,道:“只要你照做,你以后便是对我说千百个谎,我都原谅你。”
“不不会了,”曾仓像一只无措的大壮兔子,眼神无辜纯良,身子却强壮有力,经年累月所累积的肌肉纹理依旧在身上,曾仓却不懂得如何去利用,只能对这无耻的登徒子言听计从。“我我不会再再骗你了。”
夜中。
“不不行,那个,那个怎么能……”曾仓在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次后,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眸光几欲涣散。
“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以后不再骗我了,如今便又要骗我了吗?”巫山云微眯双眸,即使已然释放过两次,他依旧精神抖擞。
嗜血欲望被转移到了别处后,他将这一夜的压力都化作了作弄眼前人的手段。
“可可这……”曾仓不知该如何形容巫山云手中的东西,只道:“巫山云,我会会死的。”
“你叫我什么?”曾仓说话时有着停顿,“巫”字又念得极轻,在巫山云听来,便是曾仓撒娇般唤着他的名字——山云。
“巫巫山云。”曾仓怯懦道。
“叫后面那两个字。”巫山云咬着曾仓的耳朵,渐渐推入手中的东西。
“不不要……”曾仓俯在他肩头,双腿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言语里的哭腔惹人怜爱,“不……”
“叫了,我就放过你。”巫山云道。
“山山云,求你不啊!!!”曾仓双眸失神,呆呆地看着前面,像一只被玩弄坏了的小兽一般无措。
“这也是药玉,”巫山云坏心眼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嗓音低沉道:“对你有好处的,且受着吧。今夜,教你用别的伺候。”
曾仓不语,他便加大手上的力度,又找着角度折腾,最后曾仓几乎没有力气去反抗,像个断线娃娃般按照他的旨意做了许多许多从前不曾做过的事儿,被迫说了许多曾仓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巫山云一直玩到了午夜时分。
巫山云的荒诞行径传到孟涟泛的耳中时已经到了第二日午时。
孟涟泛并没有召见巫山云,她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巫山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她根本不在乎,哪怕巫山云喜欢一条狗,她都觉得无妨,只要那狗不影响她手中的权利,不会蠢到蹦跶上明面,巫山云如何,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