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只给了她些许休息时间。半分钟后,澄眉眼低垂,抵着小穴开始一下下撞击磨蹭,阴茎在甬道里小幅度抽动,蹭得蜜液如同失禁一般淌下。湿热紧窄的子宫壁被龟头磨到松软。
鸡巴终于顺利地抽了出来,被彻底干开的花穴在鸡巴全抽出来后无法完全闭合,只能努力缩小那个被肏出来的、足有拇指大小的洞口。
然后鸡巴又一次操开它,从扩张到发白的穴口,一路干进热软紧窄的子宫。
抽出,干进,再抽出……
规律的节奏,毫不留情的力道,还有全根没入进出的方式,男人就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那样肏她。
江云丢了所有力气,全靠着澄的上身手臂勉强支撑躯体。她要被肏坏了,似乎变成了澄的鸡巴套子,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手臂上下、再上下。
花穴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随着青年的动作不停喷水。迷迷糊糊间,江云感觉到大股大股的温热从身下涌出,打湿两人交合处与身下的床单。
也许是失禁了?但她根本感觉不到。
理智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淹没,拼不出任何完整的逻辑。
江云这才发现,曾经他们做爱时,澄真是极尽克制的温柔。否则,即使是今天这样放开了控制的、根本谈不上粗暴的性爱她都无法承受。
呻吟,尖叫,抽搐,喷水,然后再次重复。高潮后边连着的,是又一个无法控制的高潮。
江云幻觉自己要被澄肏死在床上,被高潮搅得一塌糊涂的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她这次真的、要被澄操坏了。
直到她被快感的极限逼到几近昏迷,澄终于加快了速度。青年喘息转为急促,重重肏了几下红肿软烂的小穴,撑开子宫,抵着最深处释放。
射出的白浊填满内里,与蜜液混合着被媚肉挤压出阵阵淫靡水声。
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激烈情事后的红晕,她瘫软在澄身上,隐约感觉到小腹处泛起一阵热意。但她太累了,浓重的困意席卷大脑,将她带入黑暗的梦乡。
大脑彻底关机之前,熟悉的嗓音从右耳爬入涣散的意识。
温热的掌心抚过少女汗湿的后颈,说出一番惊人的言语:
“只要阿云感觉开心,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无论是那个混血种还是那个少年,又或者……那个医生?”
澄克制地拥抱着昏睡过去的恋人,喉间溢出一声叹息:
“以后,不要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