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和郎渊对视一眼,耳朵尖都红了。
张羌和夏讯两人是欲望期到了,不得不解决。
张羌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他不想忍受万蚁噬骨的痛苦,加上夏讯并不介意两人互相帮助解决,他俩就滚到一块儿去了。
上床的声音响了两天,夏讯估摸着是下面那个,声音从一开始的痛苦,到现在的愉悦低哼,声音都哑了。
霍禧和霍望俩个……纯粹是玩儿的。
“好热……”
郎鸢羞出一身汗,把扑克牌一丢,望着山洞外的雨雾发呆。
郎渊沉默了一瞬,挪到他身边,把额头抵在他肩上,问:“你为什么生气?”
生气?
郎鸢心说现在山洞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那特么就是折磨。
但是转念一想,当初他欲望期到的时候,他们应该也和他现在差不多……郎鸢闭嘴了,沉默不语。
郎渊仰头看他:“你想跟我做吗?”
郎鸢:“……!?”
什么?
这混蛋崽子在说什么浑话?
这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
郎鸢胡乱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郎渊睁着眸子,眼巴巴望着他,身体不动,舌尖乱动。
细长好看的眼睫毛微颤,美得像个不谙世事的精灵少年。
“你!”
郎鸢被舔了手心,像是被烫着手一般,慌忙撤回手,下意识往后挪了挪:“你别这么看着我。”
郎渊凑近他,目光灼灼。
“我靠!”
郎鸢小板凳没坐稳,一屁股跌坐在灰扑扑的土地上,双手撑在身后:“痛!”
“你在怕我么?”
郎渊不断逼近,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盯着他水润的眼眸:“不是说,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么,你为什么要害怕我?”
是羞赧他的靠近,还是怕被他连累,成为阿特洛斯文明的目标靶子?
郎渊歪头看他。
目光下移,触及他薄红的唇瓣,顿了顿,眸子里的垂涎和迟疑一掠而过。
他其实,还是害怕郎鸢会不要自己……
“你,你想干什么?”
郎鸢被他看得不自在。
耳边,张羌和夏讯的低喘声,霍禧的安抚声和霍望的求饶声,此起彼伏。
旖旎,诱人。
他们凑得很紧,呼吸相融。
气氛很奇怪。
郎渊抿唇,移开视线:“没,没什么……”
郎鸢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强迫他转回头,视线再回到自己身上:“不,不要逃避了,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