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风!”姜早的语气严厉,“绑架的事情真的是二姐做的?”
江津风哭了,他没有否认。
“我也是在和夏初微提出离婚的时候才知道的,她威胁我如果离婚就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不得不保住她,我是她的儿子,我别无选择。”
江津风哭着看向姜早身后的傅砚辞:“对不起,舅舅。”
他是亲眼看到当时傅砚辞在那个荒岛上被吓成什么样子的。
说不定还亲眼目睹了艾瑞克的死亡过程。
这对于心智只有三四岁的舅舅来说一定是巨大的打击,肯定还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这些他都明白。
可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他只有一个妈妈。
他只能选择保住她。
姜早看向容时:“容队,夏初微可说了是怎么知道傅银荷是主谋的?”
容时点点头:“因为她在看到艾瑞克绑人的时候,傅银荷曾出现过,还给了艾瑞克一个玫红色的球状物体,比鸡蛋小一些,带着一条链子,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
语顿,容时继续道:“而且,艾瑞克似乎对傅银荷很尊敬。”
尊敬?这足以证明了艾瑞克和傅银荷的关系。
姜早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傅砚辞,尽量让语气温和,不去刺激他。
“阿辞,你再想想当初在荒岛上看到的那个矮个子的男人,会不会是二姐?”
傅砚辞想了想,摇头:“天黑黑,阿辞看不清,可是那是个男人啊,而且声音也不像二姐。”
他目露忐忑地捏着姜早的衣袖:“老婆,二姐为什么要绑架我?妈妈也是二姐带走的吗?妈妈会不会有危险?”
姜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此时的傅砚辞。
只有三四岁心智的他根本不能理解大人世界里的勾心斗角。
“放心吧,妈妈肯定会没事的。”姜早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至于傅银荷,不管这件事如何展,她都不会再和傅家有任何关系了。
天色再次陷入黑暗,姜早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请问是姜早女士吗?这里是南湾医院,有位蓝沁女士突心梗被送到我们医院,如果伱是她的家属,麻烦尽快赶过来。”
蓝沁正是傅老夫人的本名。
放下电话,姜早迅开车,载着傅砚辞和momo飞赶往南湾医院。
而容时则在安排交通部,确保救护车能以最快度从南湾医院赶去仁心医院。
毕竟南湾医院只是个小小的县医院,根本无法救治突心梗这种疾病。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快看看阿辞啊。”傅砚辞在救护车上哭个不停。
姜早在一旁握着他的手,根本不敢离开他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