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傅砚辞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了一样,只知道哭。
姜早转头厉呵:“关灯,火把拿走!全都后退!”
警方对姜早的态度很是不满,容时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后退。
飞鹰保全的人早就已经撤到了远处。
此时傅砚辞面前只有姜早和江津风。
姜早示意江津风不要动,她则是放轻脚步蹲到傅砚辞面前。
“阿辞?”
“呜呜呜呜……”
“阿辞,我是姜早,我来接你回家了。”姜早轻声诱哄着,“阿辞不怕哈,坏人已经被打跑了,没人能再伤害阿辞了。”
哭声停止的时候,傅砚辞还没忍住打了个嗝。
他迷茫的目光仿佛终于有了焦距,落在姜早的身上,好半晌才把人认出来。
“老婆!”
姜早有些心酸。
平日里她好吃好喝宠着惯着的孩子,怎么就被人吓成这样!
她伸出双手:“嗯,阿辞,我来了。”
傅砚辞终于松开大树,猛地扑到姜早的怀里。
“呜呜呜呜……老婆……阿辞怕怕……”他把姜早抱得很紧,仿佛抓住了生命中仅有的一颗救命稻草,唯一的一束曙光。
姜早回抱着他,一只手不停在他的后背轻抚着。
“不怕,老婆来了,老婆来接你回家了……”她一遍一遍地安抚他。
终于,傅砚辞的身体不再紧绷,颤抖也渐渐停了下来,最后竟是在姜早的怀里睡着了。
……
两天后。
仁心医院VIp病房。
“噢耶!我又赢了!”傅砚辞欢快的声音甚至传到了走廊里。
江津风不甘心,他这么高的智商居然玩儿跳棋会连跪!
“舅舅,再来一把。”
傅砚辞撇撇嘴:“不要!你太菜了,我才不要跟伱玩儿。”
被嫌弃的江津风:“……”
姜早和傅老夫人还有傅银荷一起走进来。
“老婆!”
傅砚辞直奔姜早,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一样,只要见了姜早,必要贴贴。